一番不成體統的之後,黃大丫挑著文娉的下巴質問。
“越來越上道了,越來越不正經了,這些旁門左道從哪裏學來的?”
文娉眯著妖眼,享樂之極就是不肯說。
黃大丫突然想起太上女皇驕奢**逸的一麵,便一把踢開了他。
“你和你母親是一路貨色!都是些什麽東西!”
文娉被一下子激在那裏,但見黃大丫用一雙眼睛狠狠的瞪住他,滿眼怒氣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黃大丫自是想起黃小囡被太上女皇殘害的一幕來,原來她和她之間本就是有仇怨的。原以為這些事情可以淡忘了,但是太上女皇重新在皇宮大殿荒**無度殘害幼男。她便覺得苦大仇深。
“丫丫……你不可以這麽說我的母皇,她雖然……但是女人不算都是這樣的嗎?”文娉坐起身,努力地為太上女皇辯解。
“是的,這天下都是你們母子的,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丫丫,你怎麽了?我也沒怎麽樣啊,我隻有你一個女人……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黃大丫瞪著沒出息的文娉,虎吼一聲。“滾!”
無獨有偶,那一邊黃小囡對著水虹虹怒吼一聲。“滾!”
自新婚至今,水虹虹都跟癩皮狗一般守在黃小囡的房門外,供食供水,也看人看得很緊。
她擔心黃小囡走出她的府門便追不回來,又擔心黃小囡餓了渴了,便做起了看門狗。
白日看門,夜裏看夜。
黃小囡一個人睡在婚**,她在地上無恥的打起地鋪。黃小囡動了動,水虹虹便醒了。
“小囡?”
“我起夜你也要跟著嗎?”
“不,不,那你快去快回。”
……
“你過來……”黃小囡邀請道。
“啊!”水虹虹便一骨碌爬了起來,“要喝水嗎?”
黃小囡綠著臉道,“不是,是讓你上床。地上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