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笑了笑,將帳薄放於他的禦案上,“這是國銀帳薄,更是皇後娘家丞相貪公款,國銀的證據。”
越洵剛剛的笑意散去,手翻開帳薄,看得上麵一頁頁的標記,眉頭越蹙越深,臉抽搐一下,手重重地拍在案幾上,“簡直是無法無天!”
“洵哥哥,今天晚上有一批國銀要入庫,是各地上交的稅收,實款是八百萬兩,而入庫卻是七百萬兩,那一百萬兩就這樣落入了私人的包裹裏。”碎碎平靜的一字字道出。
“朕已經審了,確實是七百萬兩,實款是八百萬兩,碎碎你又從何得知?”越洵走上前,拉了碎碎坐到小榻上問道。
“洵哥哥據我所知今天晚上丞相大人便會將那一百萬銀兩運走!”碎碎直接轉移話題說下事。
“哪個渡口?”越洵霍然起身,問道。
“洵哥哥,我帶你去!”
越洵伸出大掌輕握她的柔荑,然轉過頭吩咐道:“吩咐禦林軍,準備出宮去渡口!”
在禦書房門外的公公立馬應下聲。
“碎碎,你告訴朕哪個渡口,去去就回!”碎碎拉住他的手腕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安全,你留著。”
“洵哥哥,難道你真忘了,我是妖耶!幾個凡人能耐我何?”碎碎眨眨眼道。
他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下來,兩人立馬騎了馬領著禦林軍趕向下南的渡口。
馬蹄生風,踏過處,塵土飛揚,風掠過碎碎的耳邊,她仿佛聽到了風的笑聲,一路狂奔,終於到達下南渡口。
遠遠便看見一瞧人在搬什麽貨物,忙碌不堪,越洵冰冷的勾起嘴角,揮手:“給朕通通包圍住!”
搬貨物的人都驚得放下手中的大箱,回首一望,凜冽的寒風中,隻見一匹汗血寶馬上坐著一個英俊,長得極其美麗的男子,他的眉宇間有著濃厚的憤怒。
“這是怎麽都停下了?”一個懶洋洋的老者聲音從船艙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