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風,輕輕地吹著,就這樣隨意的走著,飛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有多遠,沿著鵝卵石鋪成的道路,飛揚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感覺自己此時的行為,頗有些孩子氣,飛揚不自覺的撫了撫被風吹的有些涼意的額頭,餘光一瞥,抬起頭,一座假山驀地出現在了飛揚的麵前。
無奈的攤了攤手,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四周,而那假山在淡淡的月光下,泛著一絲光亮,飛揚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一個翻身,佇立在假山的最頂端,甩了甩拘束的錦緞華服,俯視著皇宮裏的一切,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那裏應該就是筵席了吧。
也不知道現在壽宴又開始了沒有,不過自己是不想去了,管他什麽木皇?什麽婚約的?都愛怎樣怎樣?
風微微一動,飛揚幹脆仰麵躺了下來,眸子微微閃了閃,琉璃眸望著夜空,突然有些想夜了,也不知道他的手如何了?剛才隻是包紮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再流血。
閉上眼睛,清涼的風拂在臉頰上,輕輕地,癢癢的,枕著手臂,飛揚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突然,一聲低低的笑聲,清晰地傳進了飛揚的耳中。
不滿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飛揚驀地睜開眼,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側過身,飛揚單手枕著額際,看著假山下,笑的有些白癡的男子,“喂,你不知道打擾別人,是小人的行徑嗎?”
擺了擺手,方明田看著那雙有些不耐的琉璃眸,英挺的麵容上,閃著淡淡的笑意,卻沒有說話。
挑了一下眉,借著月光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眼熟,細想一下,“哦,原來是那個什麽副將是吧?”水蓮的心上人,似乎剛才在壽宴上,他也在的,不過記憶裏,這家夥似乎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吧,現在是不是腦袋秀逗了,怎麽笑的這麽的讓人想扁他。
“你發什麽瘋,笑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