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這次來的目的，飛揚鬆開抱著鳳夜歌的手，琉璃眸直直的盯著鳳夜歌，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的問出了口：“夜，舞雲菱和程史玉所中的毒，是不是你讓人下的？”
聽到飛揚的話，鳳夜歌有一絲的呆愣，很快想起她們是誰？淡淡的點了點頭，然而眸子裏閃過一抹嗜血，“是。她們想要傷害舞兒，沒有殺她們，已經算是她們的幸事。”
“可是，”飛揚的眉頭輕輕地蹙了蹙，琉璃眸微微半垂，幽幽的歎息了一聲，“夜，那件事，我……並沒有怪她……我和舞雲菱的恩怨……豈非是一句兩句說的完的？”當年初來到舞家的時候，或許，她們的恩怨就已經結下了吧。
細細的聽著飛揚的話，鳳夜歌聽出了一些眉目，下頜輕輕地抵著飛揚的頭頂，“舞兒，你是不是認識那個舞雲菱？”
“是啊。她算是爹爹的另一個女兒……也算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如果如白老頭說的舞雲萱的是她的前世，是真的話，那麽她真的算是和舞雲菱一脈相承了。
“即使是舞兒的親姐姐又如何？她給你下毒，可有把舞兒當成妹妹？”冰冷的話語，帶著蝕骨的冰冷，鳳夜歌想起舞雲菱曾經要給舞兒下毒，不自覺的摟緊了飛揚，“讓她毀容，已經是對她最輕的懲罰了。”
琉璃眸微微垂了垂，舞雲菱的確並沒有把她當成妹妹，但是她畢竟是爹爹的女兒，她的身上流著爹爹的血，“夜，讓我給她解毒吧。”這次之後，她們……估計也是形同陌路了吧……
“舞兒有殤容顏的解藥？”
腦袋微微蹭了蹭，飛揚嘴角微微勾了勾，“夜，我在冥雲山十年，可不是白待得，所有的至毒，我幾乎都研究出了解藥的。小小的殤容顏又算得了什麽，如果有一天你得罪了我的話，我就喝殤容顏，頂著被毀的臉，天天在你的麵前晃，嘿嘿！這算不算是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