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我問你,小溯是為了什麽練箭?”
“自然是為了和皇上一起去的春獵啊。”
“是的,春獵。那你說小溯在春獵時要射的是什麽?”
“啊,你是說?!”
“恩。春獵是小溯要射的自然是那些動物。可那些動物自然是會跑會跳的。叫小溯對這箭靶練你以為會有什麽效果?”
程慕手托著下巴,點了點頭。
“我這樣練,鍛煉的是小溯的反射神經。小白這詭異的兔子,我看它的速度也不會比春獵中的那些鹿慢多少……”
“小歆!我聽見你在說我壞話!”這是小白的聲音。汗,它不是在努力的躲避小溯的箭麽,怎麽還能分神聽我和程慕的談話……
“更何況,你看。”程慕順著我的手指往前一看。
“這是?!”
“你也發現了吧,小溯射箭時的神情。這是我剛才特地交代小溯的。什麽都可以沒有,但絕不能沒有氣勢。
此時的小溯不得不說很讓我欣慰。即使是小小的身體,可那眼神,卻可以知識的人心一寒。
沒有情感的麵孔,緊抿嘴唇,眼神如刀……
如果有人問我,將有個可愛的孩子訓練成這樣,難道不心疼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原來的小溯雖算不上天真,但無疑還是懵懂的。而我現在的行為,是在一步步將其帶入腹黑的行列。
教他帶上屬於自己的麵具,教他怎樣籠絡人心,教他那完美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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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獵原定的時間來的很快。可幾乎是在任何人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場暴雨席卷而來。
負責的大臣迅速的上報原定路程上的道路被雨衝下的山泥和石塊堵塞,需要一定時間清理。皇上皺眉點了點頭。於是,春獵就這樣延遲了下來。
可暴雨並沒有如人們想象的很快的離去。
暴雨,即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陣雨。可這暴雨,卻隻有常理中暴雨的大,而沒有很快的離開。暴雨就像是和人們玩了一場遊戲。忽然的傾盆大雨,忽然的細雨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