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麵上功夫還是要做的。青兒揚起一個很虛弱的笑容,輕聲詢問:“淑妃姐姐你也別怪他們了,是妹妹自己不小心紮到了,這不,紅兒已經去請太醫了,隻是妹妹……妹妹這個樣子怕是無法招待姐姐呀。”
對,她現在也,沒有時間與精力去招待這個女人。
看著水裏一片紅,淑妃故做驚訝的用手絹遮掩住嘴,一臉的驚駭之色,不過口上倒是不忙的說道:“妹妹你也太不小心了,隻是姐姐聽奴婢說,妹妹將她打得連路的走不得,姐姐當然不相信了,妹妹一向身體嬌若,天性善良,又怎會舍得打一個奴婢呢不是?可這賤婢非要扯著姐姐過來與妹妹當麵對峙不可,這不,人姐姐是帶來了,就是不知道這賤婢說的是不是……”
淑妃一口一個賤婢的說著,可她那眼裏哪有“相信”青兒的眼神?這樣明顯的謊話也能說得這樣顛倒,真是讓人佩服。
不過青兒倒是沒耐心了,以她從小紋那得知的這個女人的做法,怕是不是所謂的對峙這樣簡單吧?本是想先用這樣的方法將人請走再作打算,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他們是不會走的了, 這個女人在這,可為難了紅兒了,太醫請也不是,不請也不是,這假戲真做足的話,太醫被請了來,不是一切都穿幫了嗎?自己的手用什麽割傷太醫還會看不出來?
真是該死!
心裏一陣惱怒,淑妃的話又咄咄逼人,她心裏那個急呀。
“姐姐會相信一個奴婢的話麽,她是說妹妹親自動手的麽?”
看來這個女人今天不把自己整道是不會鬆手了。於是,青兒裝出一副嬌弱模樣,聲音虛弱的問道,眼神犀利的投向她身後的青竹身上。
青竹被她震驚過一次,膽子是被嚇去不少,不過現在有淑妃替她撐腰,隻要一想到可以替姐姐報仇,想也不想就應了青兒的話,點了頭。隻是她沒想到她這一點頭,正中了青兒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