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的話一出,秦一然隻覺有似暴風雪來臨,她果然拒絕!
如此,要到何年喝月才得以再相見?奇怪,為何自己居然有種舍不得她離開的感覺?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一見鍾情麽?那夜她迷糊的眼神,窘迫的神態依稀出現在腦子裏,竟使得秦一然內心翻騰起來,可一想到她就要離開,心又生不舍。
舔了舔唇,一直停留在腰間的手終於鼓足了勇氣緊緊一握,一拉,將玉佩扯了出來,遞到青兒的麵前,溫和說道:“既然林公子有事,在下也不勉強,若日後有時日定要來秦尋與在下,在下也沒什麽貴重的東西,這塊玉佩林公子就收下,千萬別要推辭才是。”
見他如此,青兒也不好推辭的接下玉佩,微微扯了扯唇,竟將對麵的男子迷得忘記了還有他人在場,發起愣來。
他直直的眼神讓青兒渾身不舒服,心裏不禁一個驚訝,難道他發現自己是女兒身了?都則怎麽會用字赤/裸/裸的眼神看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別過頭去輕咳了兩聲,青兒斂去麵上的柔和客氣的說道:“那我就收下了,這一路看秦兄多次遭遇麻煩,小弟多心提個醒,一路平安!告辭!”
嫌公子來公子去的麻煩,青兒便自作主張的和他稱兄道弟起來,看模樣,他應該比她現在這個身體要大上幾歲才是,這樣也好提醒提醒他,若當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需逾越,想必他那兩個仆人還不知道她是女兒身的身份,否則為何方才那侍衛還嘀咕著她這小個子男人怎生得這般厲害?這當然是她耳力好,聽到的了。這樣說也好讓秦一然在下人麵前注意些,免得生出些不必要的是非來。
“後會有期!”
雖然有些不舍得,但畢竟還是要分開,秦一然也聰明的知道青兒的意思,收起對她逾越的眼光,恢複到初識拌的客氣,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