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本王決不答應,就算你是巫醫也不能對本王的王後毫不避嫌吧。”好心情一下子被打破,我定定神,命小丫頭上前挑開門簾,“見過烈王,巫醫,王後來了。”
隨後我走進去,看到烈戰的臉色冷的嚇人,巫醫固執的負手而立,可能是因為爭吵導致,他的麵色略顯紅潤。我們三個就這樣僵持著,尷尬的話題誰也不願先開口。
小丫頭看情況不對,在我的示意下走出氈帳,烈戰這才開口說道:“都快要做王後的人了,怎麽就不知道消停消停,巫醫終日忙碌,哪有時間陪著你胡鬧。”說著就來拉我的手,我往後一扯,將手藏在衣袖中,“我沒有胡鬧,巫醫通曉醫術,知識淵博,乃是這族裏最受敬重之人,我視才如金,隻想請巫醫傳授一二,怎麽就成了胡鬧了呢?是烈王多慮了吧。”
不滿的態度太過明顯的表達出來讓烈戰的麵子很掛不住,他臉上的線條又僵了僵,冷聲喝到:“那你就不知道該避嫌嘛?”
話鋒又轉了回來,巫醫冷哼一聲,卻也不想再與他辯解,撫了撫衣袖轉身走到內室中開始進行他的丹藥研究,不再理會我們,我扁扁嘴,心裏突然感覺好是委屈,看來今天的拜師大計是要泡湯了。
我抬眼看了看烈戰,一下子忍不住眼淚就溢出來,咬著下唇,“我在宸國就不知道什麽是避嫌。”沉寂半響,我失望的低下頭,他看我的眼光立刻就變了,可能是他想歪了,以為我在那種煙花巷柳間生活,早已習慣了與男人周旋,其實我的是在淩瑾峰身邊的時候,那時他隻會在我身邊細心嗬護,從不幹涉我與什麽人來往。
欲解釋,可一看到他怪異的目光我的心就涼了一半,算了,既然他已經對我下了判定,那我還能說什麽?過多的解釋隻會讓我在他心裏更加醜化。
轉身走開,淒涼倍顯,烈戰一直都沒有說什麽,隻是命人跟著我,並且厲聲吩咐,不到冊封大典不許我踏出氈帳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