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中的無奈,秋容留在了我身邊,有她在讓我更是夜不安眠,食不知味,好在豐收節在即,我快熬出頭了。
從這邊逃出來又要進入另一個牢籠,我呆呆的望著湛藍色的天空,連問為什麽的心情都沒有了。
今天很熱鬧,一大早我就要沐浴,上妝,換衣,準備晚上的典禮,其實知情人都是明白的,這個典禮不一定要成功,我也不一定非得成王後,能夠順利渡過難關才是正道。
坐在高高的觀台上,心思早已不知是飛到了何方,耳旁的歡呼雀躍聲絲毫不能將我打擾,淩瑾峰扮成的巫醫再度消失了,隨著他的離開,洛靈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終於在昨天晚上,丫頭們傳話,說洛靈的孩子沒了。
她沒有再被關回地牢中,所以她的哭喊和咒罵能清晰的傳到我的耳中,我能說什麽?這件事本來就源於一場嫁禍,如果我知道她當時有了烈戰的孩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打入地牢的。
“在想什麽?”
剛剛結束了賽馬的烈戰神采奕奕的跑過來,秋容趕緊給他遞上毛巾,我衝他淡淡一笑,搖搖頭。
“是不是在想洛靈的事?”
他指了指囚禁著洛靈的氈帳,即使這邊人潮喧嘩,我也還是能夠聽到她歇斯底裏的吼叫。
“或者是……”他將毛巾丟會給秋容,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拿起我喝過茶的茶杯,一口飲盡:“你在想巫醫的失蹤?”
四目相對,我看到了他的倔強,若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他是不會罷休的。
“都有!當然,也包括今天晚上的事。”
“你覺的會有什麽人來?”他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於我說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定睛看著他,心中莫名而來一種不安,非常急促,餘光掃到秋容的舉動,她正癡癡的看著烈戰,沒有異常。
“這個,好像不該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