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王爺大掌拂過,衣衫盡碎,茯苓氣憤揮出的手掌,軟綿綿的落在了頤王爺的臉頰上,她的力氣那麽小,剛烈的她,卻偏偏附在了一具脆弱的軀殼上。
茯苓覺得渾身酸痛,床榻裏顯得那麽擁擠,頤王爺的身軀占據了床榻的全部,她像個弱小的蟲子,被壓迫在那身軀的縫隙裏,每喘一口氣,都異常的吃力。
床幔已經垂下,遮住了外麵夕陽的餘輝,床榻內的男人滿臉的憤怒和,他不屑於吻茯苓的唇,隻是用強勁的手臂壓著她的肩膀。
“不要這樣……你是個禽獸……”茯苓嗚咽了起來,他不會那麽做的,他厭惡她,她的身體怎麽可能承受如此的重量。
“禽獸?蔡茯苓,你也該嚐嚐被強占的滋味……”
“不要……”
茯苓的求饒還不等喊完,一聲的低吼,頤王爺的身體壓了下來,茯苓頓感天旋地轉,頤王爺健壯的身軀碾碎了她的身軀,甚至骨頭的接縫處,因為巨大的撞擊,發出了咯咯的響聲,茯苓感到了窒息的壓迫感………
頤王要強占了她嗎?就像對待仇人一樣,肆虐,毫不留情,那距離的曖昧,那迫人的觸感,隻要他輕輕的一用力,茯苓就沒有什麽完壁可言了。
雖然曾經漂浮的靈魂已經有了那樣的經曆,可是這身子也能承受住**之歡嗎?何況是一個帶著深深的鄙視和仇恨,一心要報複的男人。
“我會死的……”
茯苓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要來總是要來,如果注定這麽死,她也毫不怨言。
也許她因痛昏死過去,或許失去了知覺,最好讓這個該死男人在豪無知覺的身軀上馳騁,不要讓自己承受這種屈辱和痛楚。
可是她偏偏是清醒的,清晰的,頤王爺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讓她渾身都感覺疼痛,當那種炙熱抵住了她時,她失聲的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