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布衣具有非凡的氣質,不是一般的醫者,眉宇之間有著王者風範,可是如此一般的男人,為什麽會被頤王爺囚禁了呢?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呢?
向布衣采了一株棕黃色的草藥,走到了茯苓的身邊坐在了下來,指著草藥說。
“消渴症,但重在炮製,重在用量!重在配伍!君、臣、佐、使!隨症加減之……!善用藥者,可治病!妄用藥者,可致病!氣血髒腑……心肝腎陰……肺脾腎陽……”
茯苓一臉的疑惑,不明白向布衣說的是什麽,向布衣將草藥放在了茯苓的手上。
“這是治療消渴症的珍惜藥品,很難種植!”
“這不是已經長出來了嗎?”茯苓疑惑的問。
“我要的是它的果實……哈哈!”
向布衣大笑了起來,身上的鐵鏈也隨著顫動著,發出清脆的響聲,茯苓忍不住伸出了手,摸著他身後的鐵鏈,她幾乎都托不起來,茯苓疑惑的看著向布衣。
“他為什麽要囚禁你?”
“你的第二個問題,為什麽不去問你的夫君!”向布衣的笑容收斂了,變得陰鬱了起來。
“我在他的眼裏是一個罪人,他甚至連看我一眼都很不屑,怎麽會跟我說起這些。”茯苓想到了頤王爺的那個眼神,冷酷、輕蔑,毫無感情可言,在那個男人的眼裏,茯苓還不如一個王府的下人。
“我和趙柏頤淵源極深,江湖偶遇,曾經無話不談,甚至推杯換盞,但是我們注定是兩個對立麵,他是大宋的頂梁柱,而我……卻是大宋的心頭之患,幹脆分道揚鑣,一次趙柏頤身中奇毒,找我醫治,於良心上,我該治療他,但是在大局上,他必須死,矛盾之中,他也在大局上作出了決定,設下重兵埋伏,囚禁了我!”
向布衣抖了一下身上的鐵鏈,鏗鏘之聲響徹耳邊“從此我們勢如水火,互不相讓,為了防止我逃脫,他命人給我上了四條鐵鏈,鎖在寒柱之上,我們就這樣對持了五年,也爭鬥了五年,我現在也習慣了藍楓小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