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要再睡了。”好聞的薄荷香縈繞在空氣中,嗯哼?
轉了轉身,繼續睡。
“喂!死女人,起床了。”
嘭,嗯?頭有點痛,迷糊地睜開眼,看到的是某人痛苦的表情和怒視的目光。
“耶,你捂著鼻子幹嘛?”
饒有興趣地望著某熒,他的目光就像X射線一樣,巴不得讓我馬上到底?難道說?他鼻子是我撞的?摸了摸額頭,又望了望他,額,貌似是吧。
“嗬嗬,”一臉討好地望著薄荷男,“你找我,啥事?”恢複他的麵無表情,職業性地回答:“時辰差不多了。”
汗~~我怎麽感覺他下一句是:送你上路?
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說了聲:“知道了。”等待著他走,1分鍾~2分鍾~5分鍾~受不了,“我說大哥,你走不走啊?”
又是挑眉,“你走我就走。”
“難不成你怕我睡著?”沒好氣地問他。
“的確。”
這丫真直接。深呼吸,“那你要服侍我更衣不?”氣死你,“你再不走,就讓你變成晨羽靈的貓。”
果然,臉色難看到極點,然後退了下去。哈哈哈,哈哈哈,知道為什麽不?那天進纏香窖,跟他們說了,誰敢踏進一步纏香窖,就讓他們嚐嚐“幻”的滋味,沒有解藥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兩個男人不信,沒辦法,讓舞葵把那女人的兩隻貓拿來做實驗了。兩隻貓剛進了花園,就忐忑不安起來,喵喵的叫,後來直接在我們幾個人的麵前那個起來了。後來我嫌它們太煩又讓舞葵送回去了,聽說晨羽靈大鬧了一場,說自己的貓被下毒了,虛脫了好些日子。哈哈哈,我下了什麽?自己猜去唄。不過還是對那兩隻貓感到抱歉,不過隻能怪它們選錯主人喇。
看了看窗外,落霞一片,原來,黃昏了。
打開木櫃,輕撫過那件血紅的裳,今晚,就穿它吧,嗯,明晚也要穿紅色的。不為什麽,上官璃本來就適合穿任何顏色的衣服,可是我覺得紅色真的很適合她,妖嬈卻不騷,大氣又不俗,神秘又不失吸引。怪不得她自己也那麽喜歡紅色,據說我那時穿過來的時候,這裏的衣服都是紅色的。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不會梳髻,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