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弈桀冷洌的黑眸斂緊,寒聲道:“怎麽,你很閑?我不防讓皇上將鎮災的任務派給你,最近皇上正為這件事煩惱不已,你這麽有空,去幫幫自家兄弟,也是應該的!”
聞言,東陵雲軒俊美的臉龐,微微抽搐了幾下,幹笑幾聲,道:“嗬嗬,四哥,我突然想到有事要辦,先走一步!”臨到玄關處,他突然回過頭來,衝雲沁雪眨眨眼,曖昧一笑,“四嫂,改天我們再單獨聊聊!”
看到臉色陡然陰沉的東陵弈桀,嘴角邪邪的笑容,越發玩味起來,吹了一記口哨,便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待東陵雲軒走後,整間屋子,隻剩下雲沁雪和東陵弈桀。
東陵弈桀冷漠的黑眸注視著雲沁雪,眸中掠過一絲冷鷙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她,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雲沁雪有點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輕啟櫻唇,淡淡道:“王爺,找妾身有事嗎?”
東陵弈桀微微俯首,看著雲沁雪蒼白的小臉,冷峻的臉上布滿寒霜,毫不憐惜的揪起她的衣襟,冷冷道:“雲沁雪,你膽子不小,當著本王的麵,都敢勾引寧王!”
雲沁雪倒抽一口氣,身子被勒得生疼,她忍痛昂起下巴,對上他那雙如寒潭般深幽的眼眸,冷笑道:“王爺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寧王?”
東陵弈桀劍眉泛起煞氣,黑眸中迸射著憤怒的火光,怒喝道:“本王雙眼所見。”
明明對著他,一個真心的笑都沒有,連偶爾出現的的冷笑,都著令人憤怒的虛假。
對著六弟,卻笑得那麽開心,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雲沁雪秀眉緊顰,身子骨像是被兌散了,咬牙冷聲回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東陵弈桀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眸子一黯,冰涼的唇壓了下去,輾轉吸吮,毫不溫柔。
倏地,唇上傳來一陣疼痛,他驚蟄的退開,舔舔染血的唇,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霾天空,“雲沁雪,你婚前是事實,何必在本王麵前裝貞潔烈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