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弈桀收斂起冷厲的神情,勾起唇角,飄忽一笑,卻讓兩人瑟瑟發寒,“雲丞相,不要說本王不給你幾分薄麵,可是,不狠狠懲戒一番,實在難消本王心頭之恨。”
雲丞相麵色灰白,額際一滴冷汗滑落,連忙跪下道:“王爺,夫人是誠心悔過,請王爺網開一麵……”
東陵弈桀厲眸微眯,摩擦著手上的玉扳指,唇角勾起一抹讓人膽戰心驚的冷笑,“本王給丞相大人兩個選擇,一、讓丞相夫人接下這二十鞭、四十大板的責罰,二、丞相夫人若是不肯,也行,父債子償,母債女還,天經地義!那本王就隻好將雲蝶依的屍首,跺碎了喂狗,以償母罪!”
蛇打七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說到這狠絕毒辣,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這天下間,還有誰,能狠得過東陵弈桀?
丞相夫人眼睛瞪如銅鈴,如同失了魂般,半晌,瘋狂的搖頭,尖厲的叫道:“你不能這麽做,你不能仗著自己是王爺,就為所欲為……”
東陵弈桀嗤之以鼻,彌漫起血霧的眼神,凶殘如豹,冷笑譏諷道:“你要名正言順,好,本王就給你個理由!你不過是朝臣內眷,既無封號,又無品階,而本王的王妃,卻是入皇室玉碟的皇戚,論輩份,她是要尊你一聲母親,可是,若論身份、地位,你遠遠在她之下,今日,你毒打於她,就是以下犯上,論罪當誅!而雲蝶依是我寒王府的人,她生前罪大惡極,本王就是將她碎屍萬段,你們又有何資格說個‘不’字!”
雲丞相目光一怔,轉頭,瞪向王浮香,厲聲喝斥道:“還不快向王爺請罪!”
身上不禁沁出一層冷汗,他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到東陵弈桀的狠厲。
他要殺人,也是字字在理,句句難辨,抓住一個小小把柄,就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