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果果手裏的包子,我有點漫不經心,想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她的手指真是靈巧,一個菜肉包十八個褶子一下子便開得跟朵菊花似的,一個有模有樣的包子便做好了。
我大為驚歎:“哇塞,果果,沒想到你很有天賦啊。”
她溫軟的笑笑:“我自小就做這些事情的,沒做過也看過,看多了自然就會了。”
我嘖嘖感歎,瞧著手裏像隻饅頭的包子,大概俺這輩子都捏不成一朵菊花了,幹脆將它捏成了一隻小狗,有頭有尾巴,也跟著那包子一起塞進籠裏蒸了。
包子鋪最近生意好的很,一來由左毒門門主用內功揉出來的麵自是勁道的不同凡響,二來且瞧那前台上站著賣包子的兩個美男就知道,買者是清一色的女客,巴掌大的包子鋪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滿滿登登的擠了七八個人,一人就倆包子還磨蹭了大半上午,時不時請姬無可幫她們倒杯水,姬無可忙的跟隻小蜜蜂似的。
找左傾歡是沒用的,他賣包子依舊是酷酷的,一個包子兩文錢,隻管收錢給包子,管他麵前的美若桃李還是醜若無鹽,管她說話多嗲聲音多甜,俱是眼都不抬一下,話不多說一句。我正想著這樣的老公安全呢,一杯熱茶端到了左傾歡的嘴邊,素衣小丫頭抬頭弱弱的說了一句:“左大哥,喝杯茶,辛苦了。”左傾歡隻是接過將茶水抿一抿又放在了一邊繼續忙自己的。
那小丫頭柔柔的看了他一眼,眸中依稀閃現幾許媚色。
我低聲對果果說:“久久當真是餓得要死從路上撿來的?”那小丫頭便是久久,果果童靴同情心泛濫從路邊撿回來的小丫頭,剛來時邋遢精瘦,如今看來倒是很有些顏色,瘦歸瘦,都瘦在該瘦的地方,肉卻長的合適,跟果果比起來,那眼波更柔媚、胸前更有料。我禁不住擔心啊,俺的直覺一向很準,她對師兄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