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我睡不著,手中握著火龍珠,對著窗外的月光看了又看,哇,寶貝啊,價值連城的寶貝啊,長這麽大從沒覺得這麽富有過,不由得嘴角彎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隱隱耳邊傳來吸鼻子的聲音,我驚訝的回頭看去,是果果?她同我一個房間,床便在我對麵。
我爬起來,到了她跟前:“果果,怎麽了?你好像在哭誒?”
她不肯抬頭,我急忙扳開她,看著她紅腫腫的眼睛,嚇了一跳:“哎呀?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哭成這樣?誰欺負你了?是不是師兄?”
她吸吸鼻子,話都說不清楚了:“他……他居然跟那個女的出去了,這麽晚還沒回來……之前,我還看到他拉那個女人的手……”
“哪個女的?”
“就是久久啊。”
我怒從心起,好你個左傾歡,我還以為就你最安全,想不到這麽快就紅杏出牆了!
“他們往哪裏去了?走,我們捉/奸去!”
果果拖著我的手不起來,委屈的說:“他又從未跟我說過什麽,我怎的去問他的事?”
我氣壞了,道:“你也忒沒出息了些!有我給你撐腰,你怕什麽?走!找他評理去!”
說罷,我將果果拖著曳著往外去了。
此時,月上柳梢頭,大約便是人約黃昏後了。
我躍上了樹梢眺望了一番,果然在不遠的樹林子裏看到兩個影子。
我拽著果果悄悄的走近,躲在一棵樹後麵,想要聽清楚他們究竟在談些什麽。
他們的聲音很小,真聽不真切,我探出腦袋,隱約見到久久向著這邊瞟了一眼,我急忙縮回了腦袋。
“咚!”她驀的跪下,聲音大了起來,“左大哥,難道你就不念在這些日子我們的情分嗎?真的要這麽絕情為了那個女人趕我走?”
左傾歡怒道:“何來的情分?”
久久抽泣著可憐兮兮的說:“那個晚上,你和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能這麽狠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