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不點自通、不言而喻,何況我這聰明伶俐的腦瓜。回到屋裏,我琢磨來琢磨去,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宮裏沒有我自己的人,而我又沒法出宮去,跟軟禁有什麽區別?公子胥的目的就是軟禁,毫無疑問。
我自己的人?想起那日在大典上,公子胥不過給許公幾分麵子,他真能保姬無可?才怪!在他自身難保的狀況下,我找他進來救我又有何用,不過多一個冤死鬼罷了,我也不想連累久久,怎麽辦?怎麽辦?
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處境大大的不妙,猶如一隻困在籠子裏的鳥,不得自由,隨時會給那個公子胥燉了做補湯。
“唉!”我將手深深的插進頭發裏,苦啊~~想當初俺最討厭的就是數學,如今讓我算計這些個,豈不是要白白的損失幾百萬個腦細胞!
“哦!老天!”我仰麵躺在**,望著帳頂發呆。
不知不覺,天色暗沉了,房間內的光線有些昏暗。
正當我昏昏欲睡的時候,隱隱聽到有人進來,點了蠟燭,屋裏搖曳著淡黃的光芒。
“公主,你要的甜湯。”尖細的聲音傳來,奇怪,好像不是早上那個宮女。
“我沒要甜湯啊,吃不下,你拿出去吧。”我懶懶回答,眼皮都懶得睜開。
“甜湯涼了就不好吃了。”腳步聲緩緩靠近,尖細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有磁性,男的?
嚇了我一跳,一個筋鬥坐了起來,驚愕的看著她,難道是我幻聽?麵前的是個高大美豔的宮女,怎麽會是男的?
她站在離我十步遠的地方立住了,靜靜的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在哪裏見過?
“你……”我撓著頭竭力在腦海裏搜刮這個映像。
這時,她開始脫衣服……
嘎?她要幹嗎?
褪去了外麵的宮女裝,裏麵是一襲淺白的緞衣,怎的不像女式的?接著,她揭下了頭上的發套,長長的青瀑般的長發披落到肩頭,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