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康並沒有把身體完全康複的事情告之韓飛雪,隻是說好了很多,這讓韓飛雪高興之餘竟然又含著深深的擔心,但是,看宇文笑並沒多說什麽,自己也就不好多說什麽了。
由於,宇文康的身體原因,他們並沒有在宮中用晚膳。
馬車在街道上行駛著,傍晚十分的街道一向熱鬧,淩月兒索性挑開車簾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裏竟然有點想念五毒穀了,想念美女娘和帥哥爹,想念哥哥弟弟……算算時間,出來都兩個月了呢,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
“不開心?”宇文康似乎很善解人意。
“沒有。”淩月兒微微一笑,“隻是想家了而已。”
“對了,我覺得我也應該去拜訪一下嶽父嶽……哎吆………”宇文康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又挨了一下,“你謀殺親夫啊?可是要當寡婦的……”
淩月兒白了他一眼:“別亂說,什麽嶽父?我們根本都沒成親呢。”
“怎麽沒有?”宇文康不幹了,“你的蓋頭可是我親手揭開的呢……”隨即賴皮的往淩月兒身上一靠,“和我同床共枕的是你,把我看光光的也是你,現在我的命還是你救的,你得負責,不能這麽不負責任……”說著,索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我……”淩月兒忽然發現自己的伶牙俐齒在這個家夥麵前一點都不好使了,想出擊的手,竟然怎麽也打不下去了,臉卻不由自主的燒了起來,心裏竟然是甜滋滋的感覺。
“月兒。”宇文康的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繼而就是那種真誠的笑容,雙手板正淩月兒的腦袋,直直的盯著那雙水眸,“答應我,不走,今生,做我的妻,不離不棄。”
嘎?淩月兒的腦袋有點當即,這是表白?還是承諾啊?這小子還挺有潛質啊,身體剛好臉皮就厚實了,看來離成神不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