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又去她那裏了?!”藍碟兒聽著桃子來報,鳳眸顯泛陰狠的光芒,纖手的骨節漸漸泛白,厲聲道,“知不知道王爺去那幹什麽了?”。
“奴婢不知道”桃子垂著頭,頗為幸災樂禍的聽著藍碟兒對蛋蛋的不滿,似猶豫著道,“藍夫人,奴婢知道在背後論主子的事非是不對的,可是不想見著藍夫人吃虧,所以,還是決定說了”。
“起來說話”藍碟兒扶起跪拜的桃子,笑裏藏刀,“桃子,你也知道本夫人自小命薄,就盼望能有個知已的姐妹,你若不嫌,可把本夫人當成姐姐,說起來也方便,對於自個兒的妹妹,本夫人日後自然不會虧待著”。
“奴婢不敢,但藍夫人既說出此言,奴婢必定對府裏的事知無不言”桃子的唇角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抬起頭道,“我聽說,王妃放話,說這冥王府裏隻能容得了一個女主子,假以時日,必定會將藍夫人趕出去,還說,還說”。
“還說了什麽?”藍碟兒上桃秀眉,似極力隱忍著用著尖細的聲音問道。
桃子緊張的咽了咽唾液,“還說,藍夫人出於風塵地方,身體不幹淨,不定伺候過多少個男子,憑什麽能伺候著高高在上的王爺”。
‘嘩~’桌子上的茶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僅剩下四分五裂的殘屍!
“此話當真?本夫人倒要瞧瞧,她一個傻子,到底能拿什麽跟我鬥”藍碟兒一張嫵媚的嬌顏上,展露出陰擰的笑意……。
隔日。蛋蛋躺在床榻上,可憐兮兮的跟萱兒打著商量,“萱兒,能不能不吃藥啊,我好的很”。
“不行!”萱兒佯裝生氣,將湯藥送到蛋蛋手裏,摸上她發燙的額頭,關切道,“都這麽燙了,為何不早說。三小姐,萱兒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你的夫婿不是別人,而是皇上最寵愛的王爺,興盛朝裏最優秀最不羈的男子,你怎麽可以如此倔強的傷到他?應該改改你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