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冥緊抿著冷漠唇角微微上揚,已經多少年沒有如此跑了?自從梅兒走了以後,整整五年了,幽眸看著拉著他匆忙快跑的小女人,為何在她的身上,看見了梅兒的影子!
不!她是淩狐狸的次女兒,一個替死的人,怎麽可以跟梅兒相提並論!
倏地無情的甩開蛋蛋的手,棱角分明的臉旁透著的冷俊,邪肆的聲音道,“難道淩家人沒有交過你,王妃應當大方得體嗎?拉著本王跑,成何體統!”。
蛋蛋水靈靈的大眼睛,用一種莫明其妙的眼神看著楚子冥,有些氣惱,揚起下顎道,“生死攸關的大事,你還跟我在這叫個什麽勁啊?如果要我拿一條生命跟大方得體相比,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生命!”說完瞪眼楚子冥,轉身,已經能望到許王妃和李翠平的身影,蛋蛋所幸不再去管楚子冥,嘟囔一句,“大方得體,多少一斤?”。
生命!楚子冥的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
李翠平已經疼的死去活來,感覺手麵似乎生生被許均蘭要咬掉一塊肉般痛,哭的喊天喊地,眼神飄忽的掃向一旁,一眼便瞧見前行的蛋蛋和她身後的楚子冥,以及不遠處身後背藥箱火速趕來的大夫,頓時嚇破了膽子,難道她真的是王妃,把事情鬧到王爺那去了?!那她,那她還不是死路一條?
不過,反正有藍夫人撐腰……李翠平看向許均蘭立即哭道,“許夫人,奴婢的手,哪怕被您咬殘了都不算什麽,可您可一定要挺過去呀,待奴婢見到王爺,一定如實稟報!”。
蛋蛋沒空理許翠平的胡說八道,見著大夫,忙道,“快救救她”。
“老夫盡量而為”大夫蹲在許均蘭的身邊,用藥促使許均蘭張開嘴巴,對著李翠平道,“可以把你的手拿出來了”。
許翠平一聲慘叫喊出,“啊~”,低下頭見著手背血肉模糊,一下子撲倒在楚子冥麵前,苦苦訴道,“王爺,您可以替許夫人做主啊,許夫人癡傻本就可憐,可王妃見著許夫人偷吃了些東西,和許夫人絆了兩句嘴,氣不過,便用棍棒的打上許夫人,倆人被廝打了起來。奴婢瞧不過眼,上前勸說了兩句,沒想到王妃就連奴婢也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