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蛋蛋隱隱約約聽著兄弟二人的對話,她是他的東西?嗬嗬,一絲苦澀漾開在心底,卻沒有掀起心湖的漣漪,因為在她的心裏,楚子冥隻被定義為一個過客,試問,有誰會在意一個過客的想法呢?想睜開眼睛,可眼皮似有千斤壓著般重,根本就睜不開。
她不想因為她,而讓兄弟二人動怒!
‘撲通’萱兒跪在楚子冥與楚子瑾中間的位置,垂著頭,焦急的哭道,“兩位王爺請先別氣,王妃已經傷的很重了,依奴婢所見,應該盡早救治”抬起頭,噙滿淚水的眸子看向楚子瑾,頻頻磕頭道,“瑾王爺,奴婢知道您擔心王妃的傷,可若是您現在強行帶走王妃,隻怕會更傷了王妃,不如先留在府裏治療,等王妃醒了,在決定她的去留”。
知我者,萱兒!蛋蛋的眼角,溢出一串晶瑩的淚珠……。
“奴婢聽的真切,看的也真切,王爺本意要打王妃十個大板,可見著王妃昏了過去,便不舍得再打下去,收回成命,親自抱著王妃離開了,那關心的神情,羨煞旁人,情深夫妻”桃子垂著頭,黑言誑語道,唇角彎起奸詐的弧度。
‘啪!’藍碟兒一張嬌顏顯出憤恨的表情,狠狠的甩了桃子一拍掌,怒道,“羨煞旁人?情深夫妻?他(她)們怎麽會是情深夫妻,隻有本夫人才能和王爺是情深夫妻,任何女子都不可以!”。
桃子的臉頰瞬間呈現出五個紅腫的手指印,眸中一抹陰霾,轉瞬即逝!嚶嚶哭道,“是奴婢說錯了,可也隻是據實而說,都是因著關心夫人,望夫人體諒”。
“你看我”藍碟兒臉色微緩,皮笑肉不笑,道,“一生氣就不知道自個兒在做什麽了”纖手緩慢的扶上桃子的臉頰,桃子本能不安的微微躲開,便聽見藍碟兒柔聲道,“桃子,本夫人並非有心打你的,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