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王妃的屋子裏不可能有天山雪蓮,要是王妃怪罪下來,你們誰擔當的起?”萱兒掙紮著怒道。
“萱兒姐姐,你緊張什麽,這不也是還王妃的清白嘛”桃子陰佞的笑著,遞了個眼色給一側的家丁,那家丁立即向右側的櫃子走去。
不多會兒,便道,“你們快來看,這是什麽東西?”。
家丁紛紛聚集櫃子處,看著那似幹枯的野花道,“好像是藍夫人要找天山雪蓮!還有,紮小人!”。
“不可能!”萱兒毫不猶豫,冷著臉色,“王妃絕對不會偷拿天山雪蓮,也不可能紮藍夫人的小人”。
“可不可能證據說話”桃子拿著天山雪蓮和小人,一臉奸意得逞的笑意,“看來,真是家賤難防,不僅偷了我家藍夫人的天山雪蓮,居然還用小人紮她,真陰毒,難怪夫人會生病了,此事隻能讓王爺給做主了,把她帶走,誰也保不起,是不是同犯”……。
茅屋裏,蛋蛋髒著一張清秀的小臉,氣喘籲籲的坐在站上,慍怒的看著對麵的許均蘭,“你幹什麽?合著三天前我差點陪上小命來救你,你就是以自殺來報答我的?”。
靠!嚇的她十魂丟了三魄,居然穿著一襲大紅衣衫,吊在房梁上蹬蹬腿,臉擦的煞白,跟鬼似的。
緩過氣來,許均蘭不去看蛋蛋一眼,麵無表情的徑自走出茅屋。
“喂!你幹嘛,不會還想找地方尋短吧?”蛋蛋鍥而不舍的跟在許均蘭身後,碎碎道,“我跟你講,這個世界上沒什麽比活著,更讓人值得珍惜的事情了,你知道嗎?隻要活著就會有希望”。
“為什麽救我?”許均蘭幽幽開口,一如蛋蛋成親那天,透著某種蒼涼與怨氣!
“因為我是一個心腸特軟的神經病”蛋蛋拉住許均蘭的衣衫,迫使她停住腳步,溫聲道,“我不知道你受了什麽樣的委屈,但是我想告訴你一點,你既然死都不怕,難道還怕活嗎?好好的活著吧,就算是為了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