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使出混身力氣反抗著,清冷的眸子看著一張張麵目猙獰帶著壞笑的臉,“藍碟兒,上天有眼,你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桃子,等等”藍碟兒冷笑,尖銳地聲音道,“如果上天真的有眼,我就不會淪落到此了。五歲一場大水把家,糧田、爹娘、兄弟姐妹全部帶走了,唯獨剩下我一人苟且留在這世上,那年,沿街乞討的我被老鴇帶到妓院,每天都幹著粗重地不是人幹的活。十歲的時候,老鴇就讓我學著姑娘們如何討男人的歡心,讓我親眼看著那個畜生將美鳳姐蹂 躪的體無完膚,我很害怕,很無助,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幫我,漸漸地,老鴇發現我發現大了,變美了,足以吸引男人,13歲時她找了城裏最好的琴師,教我彈湊,隻為讓我成為花魁,吸引男人”
臉頰灑淚,帶著恨意地看向蛋蛋,“我16歲認識了王爺,第一眼,我就便深深的愛上了他,願意將自己以命守住的完璧之身給了他,他是我的天,可你,卻要搶走的天!你說,那時的我,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上天真的有眼嗎?”。
聽完後,蛋蛋心軟地有些同情藍碟兒,但相比之下,她更同情現在的自己!
身上的傷太過於疼痛,蛋蛋無力地歎口氣,僅道,“放了我吧,我始終相信,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不可能放了你,本夫人倒要看看,上天有沒有眼,惡報在哪”藍碟兒淩厲的眼神掃向早已迫不及虐待蛋蛋的桃子,“還不動手!”。
“是!”桃子笑的陰鷙,就是這樣,讓藍碟兒和淩蛋蛋之間生出天大的恨意,她從中得利,陰聲道,“你們撬住了”急切地打開蟑螂罐子上的蓋子,對準蛋蛋迫不得已張開的嘴,急急地倒了下去。
“唔……唔……”蛋蛋驚慌地搖頭抵抗,可嘴裏卻已經被倒進多隻蟑螂,它們在口腔內緩緩爬行,胃內翻江倒海,“嘔……嘔……”卻幹嘔也嘔不出去,零散的蟑螂爬到她清秀的小臉上,舔食著癮紅的血跡,偶爾有隻蟑螂滑落進她的衣衫裏,雞皮疙瘩漫延全身,奇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