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許均蘭給蛋蛋上過藥後,蛋蛋痛地涔涔冷汗濕了整件衣衫,那滿是汗水似乎成了鹽水,無情地滲入了化為濃的肌膚,似有萬千隻螞蟻在一點點腐蝕她的身體。
“痛了就喊出來,別忍著”許均蘭頗為心疼的看著眼裏蓄滿淚水即使不眨眼睛也成串落淚的蛋蛋,她不忍地跟著哭泣,用著手帕本想為蛋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卻又不知在滿是傷口的額頭上該如何擦,即便再小心翼翼也會碰觸到她的傷口。
蛋蛋痛的渾身戰栗,咬緊牙,說道,“沒,沒關係”痛!!!藍碟兒,終有一天,我要讓你嚐嚐這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哎!現在藍碟兒一定派人在整個王府搜捕你,你若留在這裏定不安全”許均蘭憂心地說道“你有沒有信的過人,我去送信,讓他(她)們把你接走”。
信的過的人?蛋蛋的腦海中閃過一張對著她總是寵溺的俊臉,吃力的用手摸上小臉,輕輕地摸著,細密如手指粗的疤痕鋪滿了整張臉,心如同被刀絞般的痛,擅抖著說道,“蘭姐,能給我一盆清水嗎?”。
“好!”許均蘭長長地歎了口氣,隨後走出木屋……。
靜心苑。這是桃子找遍了整座後山以及偏僻的後院,第一個想到的地方,記得上次她修理蛋蛋的時候,就是許均蘭通風報信的,會不會這次也是被那個瘋子救走的?!
“許夫人?”桃子挨個廂房地喊著許均蘭,卻遲遲不見人影,疑惑地蹙起眉,喃呢道,“難道真的她救走的?”想著,轉身,倏爾驚恐地“啊!!!”。
許均蘭一張臉塗抹著濃妝,臉比鬼還要白,櫻唇似喝過血般的紅,著一身破爛的大紅衣衫,與桃子的臉相隔僅有一布衣衫的距離,眼睛睜的似鈴鐺般的大小,幽幽說道,“別動,李王妃姐姐在你身後,不是鬼,李王妃姐姐,你有些時日沒曾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