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封信在書房,冰凝便義無反顧的同阿羅駕馬趕往薩緬國的蒼洲,上一次她從薩緬國趕往興盛朝,由於楚子冥點了她的睡穴,坐在馬車裏她,仿佛隻是睡了一覺就到興盛朝,可這一次,騎著馬兒憂心完顏墨的她,才知道這路有多麽的漫長。
阿羅看著本就身子弱,再加上快馬加鞭的冰凝,她的臉色已經顯現蒼白,不禁說道,“冰凝姑娘,你休息一下再騎吧,馬上就要入薩緬國的邊界了”。
“沒關係,再堅持一下”冰凝回絕道,幸好,墨之前有教過她騎馬!……
“什麽?凝兒離開了?”楚子冥聽著淩涵荷所說,濃眉緊蹙,幽暗的眼眸閃過一抹難以揣摩的黯然,伸手接過淩涵荷手中冰凝寫的信,娟秀的字體寫道;急事趕回薩緬國,它日有緣再住府
這字體?楚子冥取出衣襟裏蛋蛋曾寫過的信紙,對比著字體,為何字體也這般相蛋蛋的?為何那麽多相像出現在她的身上?
淩涵荷見此,她知令一張是蛋蛋所寫,看出楚子冥的疑惑,上前道,“王爺,你覺得她相蛋蛋,對嗎?”。
“恩”楚子冥低低應道,“難道你也有這種感覺?”。
“對,雖然她挺冷漠,但總覺得她很親切”淩涵荷猶豫著說出自己的感覺,“而且她對我很關心,那種關心,就似姐妹之間的關心”。
“姐妹之間?她是很相蛋蛋,但卻隻是相而已”楚子冥歎口氣惆悵的說道,他知道冰凝離開冥王府是早晚的事,隻是,希望能晚一天是一天……。
阿羅提前為冰凝找了件雨衣,也幸得這件雨衣護身,沒有讓冰凝被大雨淋濕,剛進蒼洲,冰凝便看到被黃河曾衝過後,滿是黃土的地麵上東倒西歪的躺著病了百姓,而他們的頭頂上方,僅是用著雜草所編的棚頂遮擋著大雨。
見此,冰凝的心更加為完顏墨提了起來,“阿羅,距離 墨 所在的地方還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