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在人們不經意中過去了,這個半個月的時間裏,任憑冰凝怎麽在王府裏走動,怎麽想找尋記憶,可就是一無所獲,冰凝甚至在想,是不是她的記憶隻恢複到此了?而完顏墨一直在她的身邊陪伴著她,安慰著她,說有些事情急不來,許是順其自然會來的更好。但冰凝思來想後,覺得不妥,所以想從冥王府的另一個禁忌,卓兒的娘,藍氏開始查起。
這日,冰凝替淩涵荷把過脈,肚子的胎兒無異後,故作閑聊道,“在我們薩緬國,那些藩王的妻妾在去逝後,隻有是正妻王妃才有靈位,在興盛朝是不是也是如此?隻有王妃去逝後才有靈位可言,而妾身就沒有?”。
淩涵荷未曾多想,便道,“不是的,在本朝無論是妃還是妾,隻要是王爺的女人,在去逝後就都有靈位”。
“是這樣啊”冰凝若有所思的說道,為何祠堂裏沒有藍氏的靈位?“那要是妾身沒有靈位,是因為什麽?”。
淩涵荷不假思索的回道,“那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大罪?”藍氏不是卓兒滿月就病死了嗎?會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大罪?以至於她產下世子,論起來應當是有功,可鬼王卻連一個靈位都不曾給她立!
淩涵荷看著若有所思的冰凝,不禁問道,“怎麽了,有何不妥?”。
“沒什麽,隻是隨便問問”冰凝輕聲答,看著從外走進來,臉頰似被抓傷的銀喜,喚道,“喜子,你的臉怎麽了?”。
銀喜對著冰、淩二人欠了個身,哭腔的回道,“奴婢依冰凝姑娘所言,將一些能滋補身體的點心,送給小世子吃,剛一進門,就被杜夫人養的貓給抓傷了,沒什麽大礙”。
聽言,淩涵荷喝道,“胡說,那貓怎會跳的那般高,剛好抓傷你的臉頰”走到銀喜身邊,纖手挑起她的下顎,左右看了看,兩個臉頰紅腫不堪,似被指甲抓傷泛著血絲,心疼地溫聲道,“喜子,你別總替本夫人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個桃賤人都把你打成如此了,你就不要再委屈自己了,本夫人雖不想與她發生口角,但不可能見著她如此囂張的傷了你,也不表個態度,任她欺負!”拉起銀喜的手腕,“走,本夫人為你討個公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