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凡快步走過去,扶起錢金,眼裏盡是心疼的責意。伸著袖子擦拭著她臉上的塵土。
這一幕,為何那麽刺眼呢?
站在一旁的展信弦心道。
錢金亦乖巧的仰著小臉,閉著眼睛給夏允凡擦個舒服。
“金兒以後不可隨意跑動了。”夏允凡一邊擦著一邊說道,還隱約有絲怒氣,他哪能不生氣?這小家夥,差點把他的心髒都要嚇跑了…
……那個比喻將就著看吧。
錢金不依:“為什麽金兒不能跑動呢?”跑的感覺很爽啊。
“因為金兒是女子啊。”夏允凡耐心的糊弄著。
錢金倒退一步,不讓夏允凡擦臉了,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夏允凡:“王爺不疼金兒了。”然後轉身去挽身後的展信弦的胳膊:“太子哥哥比王爺好…”
夏允凡那個氣啊氣,這孩子,真得好好調教下才行了,讓她知道什麽該說,什麽該做。
不然當著自己丈夫的麵挽著別的男子的手,這究竟是哪跟哪啊?!
“金兒,王爺給你機會,給我過來。”夏允凡沉下臉道。
錢金有意無意的往展信弦的懷裏縮了縮,抬起腳,又放下…
展信弦見他們兩夫妻的相處方式,簡直是慘絕人寰啊。
“好了,金兒,一個婦人家怎可抱著別的男子呢?這會被說的,金兒還是去王爺那裏吧。”展信弦耐心哄道。
其實心裏他還是很不舍的,但現在是在皇宮,這裏人多口雜,不為什麽,他們都實在不可以這樣。為了她。
別人不知道她的情況,那樣別人會怎樣想她啊。
錢金挽著展信弦的手滑落,楚楚可憐的望了他兩眼,就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夏允凡了。
夏允凡的臉還真別說,從小到大最陰戾的時候。
就數最近這每次醋意泛濫的時候了。
“我們要遲到了。”說罷,牽起錢金的手,緊緊的不讓她有任何掙紮的機會,就往‘荊戈宮’大步走去了,很沒禮貌的把展信弦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