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凡剛捷信回來,說是在青州那邊尋到了王妃,不過還有點小事,住在錢無憂的外邸裏,所以暫時回不來,不過等他解決完後就會趕往戰線。”皇帝的寢宮,‘罄賢宮’內,夏偉彥一手拿著一封信,一手輕撫旁邊皇後的柔荑以示安慰。
甘氏也隻是回以一笑,眉間的擔憂未曾淡去。
“誒,六皇子,六皇子你不是要給皇上請安的嘛,你這是去哪呢……”門外忽然響起公公的尖叫聲,漸行漸遠。
甘氏聞聲立馬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皇帝抓住了手,甘氏滿臉焦急的回頭,卻見夏偉彥麵帶愁容,衝她搖搖頭:“現在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甘氏凝視皇帝許久,忽然笑了:“是啊,都太遲了。”
夏偉彥被甘氏的笑給蒙糊塗了一下,複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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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叫府裏的丫環幫錢金清理好之後,眾人齊聚大廳。
錢無憂望著夏允凡腹語:好你個夏允凡,我都跟金兒說了那是朱墨,你還湊個熱鬧說紅酒…
錢金扯扯夏允凡的袖子:“王爺,為什麽你睡覺還要喝酒呢?”真過分耶,還喝到她身上了,讓她以為自己有流血疼疼呢。
夏允凡默。
趙素君如今已經換回男裝,卻還是不改舊習的有腰無骨軟綿綿的纏上錢金:“我看啊,王爺是想故意喝醉‘借酒行凶’啊。”
“哼,我看有這種想法的人也隻有你一個吧?!”夏允凡回諷。
自今早看到趙素君一身男裝出現在自己麵前之後,再細瞧他的喉結,他終於發現,這個‘刁婦’竟是個外副其實的男子。這讓他憋屈了好半天。
“哼,就算我有又怎樣,但說‘隻有我一個’這說法我可不認同,在場的所有人誰敢發誓他沒有那個想法。”趙素君鬆開錢金,腳一蹬,腰一晃,與夏允凡正麵對站著。
夏允凡冰茂錢無憂:有也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