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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裏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上了,真是“隔牆有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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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有顧兮言記憶的關係,她對這個丫環有種說不出的親切,她相信,如果現在是真的顧兮言在這裏,也會如此勸她,祝福她和忠告她的。
“小姐。”綠袖聲音哽咽,喉嚨似被什麽堵住一樣,說不出話來。
這麽好的一個女子,就這樣被糟蹋了,真不知道小姐是怎麽得罪別人了,讓人這麽陷害她。
“好了,哭得真難看。”君子言顰眉嗔道,溫柔地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花,眸光覺察到銅鏡裏躲在角落的一淺綠身影,冷冽銳利的寒芒在她的杏眸滑過,看來這裏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上了,真是“隔牆有耳”啊。
清麗蒼白的麵容揚起一絲殘忍的報複笑意,如果換做是曾經的君子言,她一定會覺得這種事很無聊,這個女人很白目,隻能說她太賤,不會自愛,沒有骨氣,讓丈夫小妾踩著過日子。
但現在她既然是顧兮言,那就當另論了,隻要誰惹到她,她定以君子言的名義保證,會把那對狗男女教訓得自慚形穢到抬不頭做人為止,因為她是君子言,不可侵犯的君子言。
君子言換上一套米黃的輕紗羅裙,坐在鏡前,看著那一頭長如及腰的三千發絲,涓眉不禁顰起。
最後牙一咬,將那長及腰誇張到可以當掃把的的三千青絲簡挽成素月綰,微留半縷垂肩,斜插一根碧玉簪,額前的長流海微斜綰成彎月狀貼額,發尾將其與木簪連接,相應成結,仿若一朵素墨花,這樣看起來倒也雅致得緊。
“哇,小姐,你手真巧啊,怎麽以前都沒看你那般講究啊!”收拾好床褥的綠袖笑言,側首仔細打量一下,這樣小姐看上去倒是愈發精神了,以前小姐總少些靈氣。
“沒什麽,就是想換一種新樣式的發狀,換換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