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言,你到底想怎樣?”完顏澈怒不可斥地喝道。
“休妻不成搞分居啊!你不休我,那隻有我隔離你了,不過兮言念及大將軍的麵子所以暫時改為分居,怎麽樣?夠大方,夠善解人意吧!”顧兮言說到最後已是哈欠連天,一夜睡不安穩,她得補下眠才行。
“真是膽大包天,素來都是夫休妻,何來妻休夫之說,我看你是跪傻了。”完顏澈突然有些後悔將她罰跪祠堂,讓她的腦子想出這麽些亂七八遭的念頭。
這女人真是給她三分顏色就開染房,真是愈發得寸進尺。他大清早親自過來,就已經給足她台階和麵子,居然如此不知羞愧,還言辭鑿鑿,真是可惱也!
“行了行了,一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麽呀,祖宗都在睡覺呢?祖宗們有怪莫怪,有怪莫怪!”顧兮言故作虛有地對著列祖列宗躬身作拜。
“你~~哼!”完顏澈氣結,當即揮袖而去。
顧兮言走向門口,對著他的背影吹胡子瞪眼睛,哼,你不休我,並不代表我不休你,完顏澈,咱們走著瞧!你這個夫,我還真是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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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閨苑好好地補眠後,顧兮言至晌午才睡醒,沐浴進膳後,顧兮言便領著綠袖準備出府。
剛想出去,丁芊容便上門請安。
“大姐,你準備出府?”丁芊容見她提著首飾盒出去,疑惑問道。
“何事?我正要出去準備買些嫁妝給綠袖呢?”顧兮言毫不避諱地冷道,對於這種虛偽小人她不想浪費時間用在客套身上。
“原來如此,可是沒有經過夫君的同意我們是不能出去的,婦道人家出去總歸是不好!不應隨便拋頭露麵的,不然,會惹來閑話的。”
丁芊容嫣然笑道,今日的她一身水粉繡花裙,一頭蓮花綰,雲鬢高聳,尾留數縷,身上單披的薄紗隨風輕揚,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更甚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蓮步走來,婀娜多姿,好比九天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