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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君子言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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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瀚聞言,冷臉怒哼,比六月飛霜還要更冷冽幾分,道:“誰叫你在我沏茶時睡著了,現在茶溫冷卻,失了珍醇佳味,這茶就等於白沏,你還有理說我。”俊眉飛揚,腮幫正鼓,口氣滿是斥責。
君子言不雅地打了個哈氣,拿起矮幾上的折扇,張開搧拍著,扇風拂麵,涼風習習,蓮花幽幽陣陣,倒是把她因睡不夠而爆漲的怒焰給癟下不少,瞧那小鬼氣得不輕,蒼白小臉漲得通紅如玉,倒是可口悅目。
君子言無奈呶嘴:“行行行,我說小少爺你就別瞪我了,算子言理虧。不過,別人午休時你能否讓他安安穩穩地睡夠?突然狼哭鬼嚎的一吼,都把我的七魂嚇走三魄,如果再嚴重點,估計我現在都成傻子了,小心到時拖累你兩父子一輩子,哼!
這次是嚴重警告,若下次在午休時你若再吼醒我,小心我君子言拍拍屁股走人,我可是說到走到!”溫潤爾雅的笑意掛上狡黠圓滑的眼神,不禁讓人不寒而粟,這小鬼除了在那冷麵王爺溫順些其它時候都跟刺蝟似的,真煩。
小軒瀚雖小,但氣場不小,根本無視君子言的話,立即輸人不輸陣地嘲言:“真沒出息,像你這種人就隻會跟我這種小孩抬扛,既然知道自己理虧就應該好好賠禮才是,說那麽一推廢話作甚,午休時本少爺何曾攔過你,但你在我沏茶時小憩就不對,既然答應了要好好教我沏技就得態度端正些,別說一套做一套,你這樣下去,還算是個男子漢嗎?哼- -”
咦?對方如挑釁的話讓君子言聞言眉目抽挑,嘴角抽搐,這個臭小鬼,真是- -,她當初怎麽會因突如其來的憐憫,看在他殘肢的份上而開口說要教他沏技,為的隻是彌補她所謂的同情心,做為女人,果真心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