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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沒有猶豫,君子昊冷硬回道:“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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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呤閣
高枕軟塌上,君子言慵懶地躺著,神情愜意悠哉,清顏皆是掩不住的柔笑。
榻前,木質輪椅上的少年此時正上身俯下地貼緊娘親的肚囊,一邊陪娘親說著話,一邊和未出世的妹妹寒喧著。
炎涼的熙風從窗欞吹進寢閣,暖陽折射,透在女子如玉滑膩的清顏,暈染出一層暖暖的光澤。
突然,少年俊顏一僵,原本低頭覆在君子言肚囊上的少年霍然抬頭地星眸滿是驚詫,失聲驚道:“娘親,妹妹踢我了,她剛才真的踢我了。”
幾個月來,軒瀚說的最多便是——
‘妹妹到時候一定會像娘親一樣伶牙利齒’、
‘等妹妹五歲後,潮兒一定要教妹妹沏茶’,
‘回桃花穀後,瀚兒要給妹妹做個小搖藤床’、
如此這般的話每每君子言與夙煞絕聽到,總會雙鬢抽痛,一臉受不了。
聞言,君子言輕笑,清顏若花,豐潤的手覆在‘兒子’未脫稚氣的臉上,反問道:“瀚兒怎麽知道會是妹妹,如果是弟弟呢?”
“都好,弟弟妹妹瀚兒都喜歡,隻要她在娘親的肚子裏乖乖聽話不讓娘疼,否則為兄我定不饒她。”夙軒瀚方才還保留的稚氣瞬時換成為兄者的威嚴,眉宇間卻是藏不住的欣喜。
“嗬嗬,那瀚兒要不要給寶寶取個名字,就取個男女合宜的名字,怎麽樣?”
幾個月來,夙煞絕翻遍百家姓,都找不到中意的。
每每說起‘取名’之事,他總是苦著一張臉,然而君子言卻是知道那是因為他對骨肉的愧疚。
或許是想起自己曾想過墮掉寶寶,所以取名時總想取個最好,卻往往適得其反。
而君子言對取名不感冒,無奈之下,取名一事隻得一拖再拖。
“可是,瀚兒怕取得不好。”得此差事,夙軒瀚自然是受寵若驚,欣喜若狂,可是又怕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