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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感覺到身子跌在一陣柔軟,兩人的重量一壓,柔軟的床竟然形成一個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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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融到窒熱的呼吸如一把火一樣將兩人燃燒待盡,
瞬時,屋裏的溫度迅速攀升,已到了待蓄即發的地步。
君子昊此時已忘了酒醉後的昏重感,內心隻覺得激悅難耐,有驚喜有感動。
如果他隻有用到這種方式她才會承認自己心意的話,他一定每天毫不猶豫地這麽做。
男人靈活有力的舌頭幾乎要將她所有的氧氣吸幹,那麽霸橫,又那麽溫柔,重吻淺啄的百碾癡纏地挑逗著她身體的每一個感官。
感覺到她在害怕,男人雙臂將她抱緊,不讓她有一絲一毫可以後悔的機會。
顧兮言被他壓在光滑的地麵,長長的秀發散在光滑的地麵鋪開,雙眼旖旎迷離,雙頰紅豔異常,兩隻白皙的手勾纏著他的脖子。
地麵的冰冷和身上男人的火熱讓她如處水深火熱之中。
因為他不斷加深吻度的掠奪漸漸地下意識遊移到他的胸膛無力推拒著。
那似拒還迎的模樣和避轉柔弱的行為在男人眼裏帶著極致撩撥的誘惑力,
他的下腹急促一緊,體內那股潛藏在身體已久的燥流滲合著血液流通四肢,心中的那股優越感漸漸升騰到極至。
溫熱粗糙的手漸漸地已忘情地撩起她的睡裙擺,順著她滑嫩細膩的小褪一路往上。
“子,子昊,唔——”顧兮言被酥癢的感覺驚顫一怔,不斷沉溺的理智迅速拉回。
雙手驚慌羞澀的推拒著他的胸膛,被封住的唇扭轉擠出艱難的字眼:“別,別這樣,我,我不是——唔——”
粗重的吻用力地覆上她被自己侵犯得紅腫如櫻桃的嘴唇,意亂情迷的說道:“言言,你別怕,我不會深害你的,我,我隻是,隻是想愛你,要你,讓你永遠記住我們真的相愛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