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一**纏綿,像是整個人經曆過長途跋涉之後的梅檀雅終於從睡夢中醒來,手下光滑的肌膚和溫熱的觸感,讓她想起了昨晚的纏綿,不由發出滿足的微笑,雖然說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基礎,但是昨夜的夜冥狂熱著不乏體貼,她也不至於感到恐懼,具體的來說,她從心裏感到一種被疼惜的憐愛的感覺,也從身體上感受到了一種不算完美但是卻滿足的享受。
睜開眼睛,看著依然熟睡的少年,光潔堅毅的下巴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摩挲起來感覺癢癢的,而那沉睡的容顏,是那麽的無害。
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沒有感天動地,刻心銘骨的愛恨糾纏,這才是當代婚姻生活缺乏的一種生活心態,用不愛的心來相處,那麽也就會少了過於的苛責,多了幾分體諒和寬容。
不隻不覺間,梅檀雅的手已經在夜冥的下巴處摩挲來回好久了,而原本想裝作熟睡的夜冥卻再也偽裝不了了,一把抓住那調皮的小手,對上的卻是一雙若有所思的清冷眸子。
沒有疏離,有的卻是一種直接的恍惚。
看到夜冥的注釋,自然的回以一個誠然的微笑。
“皇上,該上早朝了。”似乎是感覺到帳內的人兒已經蘇醒,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小心的在帳外提醒。
“皇上,臣妾服侍皇上更衣”梅檀雅唇角的笑容沒有斂去,但是卻沒有了先前的自然,又回到了從前的那副清冷模樣。
輕輕退出夜冥的懷抱,刻意忽視那肌膚分離時刻產生的失落感,盡快的穿上自己淩亂丟在床尾的裏衣,起身掀開被褥,欲吩咐宮女為皇上準備朝服,卻不想看到了那昂藏邊的有些褶皺卻依舊潔白的綢緞,沒有落紅,梅檀雅看著不由有些怔忪,雖說這處女膜的破裂不一定非得有男女關係,但是這一生的她,在她的記憶中好像沒有和誰發生過關係吧?別說發生關係了,就是連男人,她見過的男人也屈指可數,再想到昨晚同房時,她也沒有感覺到應有的刺痛感,梅檀雅並不擔心因此而引起聖怒,反而要真是皇上震怒,那麽她也可以盡早的脫離這個地方,可是她想不明白,她是不是發生過什麽讓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腦海中不由得想到,在普達寺她所做過的春夢,難道,那不是夢,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