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抱著小枕頭躺在小**,閉著眼睛傾聽房外的鳥鳴聲,腦海裏勾畫著那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以及綠綠的草地,她想象著自己在草地上乘著風兒奔跑著,歡笑著,然後在草地上打滾,嗅聞著野草的清香以及野花的芬芳……
這是多麽美好的畫麵啊!妙竹想著想著突然就“咯咯”地笑出聲來,笑聲一出口她又急忙用小手掩住嘴巴。
自從自己的靈魂附在這具小身體上之後,她似乎覺得自己變得幼稚了,經常會在潛意識裏做些孩子的幼稚動作,這不,剛剛她還一邊咬著食指,一邊“咯咯”直笑呢!
妙竹氣悶地翻了一下小身體,認命地對自己說:“唉,算了,我隻是個六歲的孩子,我什麽都不懂,所以,我幼稚我怕誰?”
突然,紫槐的大嗓門傳來一聲驚叫:“啊,她,她,她居然是個男人?!!!”
妙竹的房間跟放著血人的那間房隻隔了一道牆,因此,妙竹聽得很清楚,於是,她忍不住皺眉,這傻姑娘,那人本來就是個男人,難不成她一直當人家是女人?
“啊,他沒氣了?!”這是紫楠受驚的聲音。
“啊,真沒氣了!”這是紫槐的聲音,須臾,又聽她大叫,“呀?又有氣了!……馨姑你試試,他一會兒有氣,一會兒又沒氣的,會不會死啊?”
“看他衣飾華貴,且領口及袖口皆繡有白象圖案,他應該是木象國的達官貴族沒錯。”馨姑緩緩地分析道,“他受傷了,需要包紮!紫槐紫楠,你們去燒點熱水來為他清理傷口,並幫他上藥包紮,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且去吧!”
“那馨姑你呢?”倆人齊齊出聲。
“呃,我今日受到的驚嚇太多,這會兒身子不舒服,所以,我先回房歇息去了,這裏就交給你們了!”馨姑依舊緩聲道,不過她的話音裏卻透著幾許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