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壺裏沒有毒,毒在這裏……,”拿出另外一根銀針,把銀針伸進了藥壺口……,“你看吧,很聰明的做法。知道你會小心翼翼,也知道你會檢查,所以這樣的下毒方式,是最縝密的!”
見銀針變得烏黑了,小悅把銀針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看著一臉死灰的江父道:“現在,怎麽辦?”
搖搖頭,江父苦笑著說:“沒有辦法了,想不到我一生行醫,最後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跟你娘一起走,我沒有什麽遺憾,但是舞兒……爹放不下你,你……,”
怎麽說的跟遺言一樣?
小悅皺起了眉頭,看著他不高興的說:“既然放不下,那就想辦法解毒——你是大夫,是有名的大夫,怎麽可能救不了自己呢?”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她討厭生離死別,也討厭這樣的交待。
“舞兒,爹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夫,救不了自己很正常!”看了一眼那個藥壺,他深深的歎息道:“都是因果,唉!”
“因果?”雙眼一眨,小悅想到了什麽,立刻獰笑著說:“是她,是不是?”
她病的太不正常了,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連人也不出來了。雖然大夫看了,爹也看了,但是病並沒有好轉,好像在避諱著什麽……欲蓋彌彰的做法!
“是或不是,又能怎麽樣呢?”江父的眼中掛著釋懷,他沒有一絲的恨意,隻是眼中含著不舍。“舞兒,是我跟你娘對不起她,你放過她……趁著我還有點力氣,爹有事情要跟你說……,”
“爹……,”那驚世的秘密,真的存在。可是,當他說完後,小悅驚愕的發現他已經歪頭沒氣了。
這樣的一幕,讓小悅傻眼了。
“娘,”想到了什麽,小悅立刻奔到床前,輕輕的搖晃著剛才抿嘴淺笑的女人,愕然的發現——鼻息,早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