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玉墨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來了。
有宮人上前替他打了傘,其實在太傅府的這段日子,軒玉墨幾乎已經學會了獨立了。
他剛走出沒幾步,一個女人忽然就撞上了自己懷裏。他順勢抱住那個似乎已經有些昏迷過去的女人,皺了皺眉。
“這是哪家的女兒?怎的在這裏淋浴?”他問身邊的宮人。
那宮人看了良久,才道:“回太子殿下的話,這乃丞相之女,白蓮荷小姐。”
白蓮荷,軒玉墨自然是知道的。傳聞這位肖潔脾氣極為不好,且很喜歡仗著自己的勢力就隨便作踐下麵的人。雖然長的也是極為標致的,可脾氣不好的人,軒玉墨一向都不喜歡。他冷漠的將她交給了身邊的宮人。
“命太醫來看看,若是無事,等她醒了讓她早些回去吧。”
那名宮人似乎有些猶豫,嘴巴動了動,可是什麽都不曾說出口。軒玉墨知道他定是想說什麽,又礙於他突變的情緒而又不敢多嘴,於是揮了揮手。
“是有什麽事想同本宮說?”
那名宮人見軒玉墨先問,也就不再忌諱那麽許多了。他低著頭說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白小姐常年陪著皇後娘娘住在宮中,極為得皇後娘娘的寵,所以這小姐是得罪不得的。”盡管宮人隻是好心的提醒軒玉墨,可軒玉墨心裏卻忽然不是滋味起來。
什麽時候,他軒玉墨要輪到靠一個女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這宮人看來也是十分不簡單的,剛才那一番話,分明就是對他的暗示。
軒玉墨想起了小時候的忍辱負重。其實又何必在乎多這一次不多,隻是太子宮內嚕嚕那丫頭還在,若是……
軒玉墨深思片刻,這才笑著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那丫頭若是當真如此沒心沒肺,他也就自認倒黴了。
“將白小姐帶到太子宮,譴太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