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一時魯莽!”皇後想起這事來就生氣,在椅子上坐下,幽幽的歎了口氣:“皇後命格不得不信,前幾日我倒也試探過祭天司,他隻道這顆星子現在已經入了京城,可是卻測不出準確位置,說什麽此時急不得,該來時自會來。”
“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哼——”太子一甩袖子也坐了下來,滿眼的鄙夷不滿神色:“長子為太子而後登帝位是千古不變的事實,即便真有什麽皇後命格,大不了兒臣登基後先不立後等著這皇後命格的人出現罷了。可他偏偏說立了太子妃才能登上基業,否則對大辰王辰社稷不利,這不是胡言是什麽?”
“平兒休要胡說!”皇後慍怒的拍了下桌子,壓低了聲音:“這皇宮裏有幾處是安全的地方?幸好這屋裏隻有你、我母子在,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告到你父皇那裏,立刻就會有旨意傳來廢了你這太子之位。”
宇文平一聽這話,心裏也是後悔,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母後覺得應該怎麽辦?若是我們找到了這天命的太子妃也就不必在乎宇文平和宇文墨了。”
“母後也仔細的打聽過,祭天司的嘴嚴的很,連皇上都不告訴。不過母後到時聽說兩年前,皇後命格星顯亮之時有鳳凰飛入星中,想必應該和鳳凰有關了。母後也是瞎猜而已,並不知具體如何,所以根本無法查找太子妃是誰。現在看來,隻能是壓製住宇文杉和宇文墨的勢力了。”
“可是江欣妍她非但沒有取悅了宇文墨,反而搞成這種地步,我還聽人說雲昕扇坊的老板和沈家堡少莊主關係不錯。母後,沈家堡可謂是富可敵國,若是宇文墨和他聯手,兒臣就更沒希望了。”
皇後眼神憂鬱的怔忡了一會,才想起江欣妍還在外麵候著,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讓宇文墨和雲詩涵在一起。如果江欣妍能進入王府,即便是不能得到宇文墨的寵愛,至少可以做他們布在六王府裏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