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墨守辰他們越打越激烈,屋頂上的瓦片已經差不多都報廢了,連屋簷都被毀了一大半。
洛璃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照這樣打下去整棟房子都要被他們給拆了,這酒樓雖然生意不好,但也算是自己的一個安身之地,若是就這樣沒有了,自己豈不是又要去強搶別人的地盤了?
蕭月手中的白淩氣勢如虹的朝黑衣侍衛一辟,轟,洛璃聽到了房梁倒塌的聲音……
那群侍衛也不甘示弱,非常酷的舉著劍一陣狂砍,哄——瓦片木頭什麽的掉得跟下冰雹似的,急得洛璃張開雙臂,大聲呼籲,“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要以對話解決問題,暴力隻會加劇矛盾~~~”
可惜蕭月跟墨守辰已經鬥紅了眼,已經變成了以暴力解決糾紛的最佳代言人,猶如被豬油蒙了心一般對她的好心勸解充耳不聞,他們心中隻要一想到殺母(奪妻)之仇,他們的熱血沸騰得似乎連珠目琅瑪峰的堅冰都會融化。
洛璃以事實相勸,沒用。
再次以分析大局相勸,仍然沒用。
甚至以死相威脅都沒用。(命不值錢啊,沒辦法)
終於屋頂被拆得七七八八,慘不忍睹以後, 打鬥終於停了下來。
“不打了嗎?恩怨終於化解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了!?”洛璃猛的一下站起身來,用一種熱情得近乎肉麻的眼神看著蕭月和墨守辰,死死的盯住他們性感漂亮的嘴巴,生怕裏麵會同時蹦出一個不字來。
蕭月和墨守辰死死的盯著對方,眼裏是熱氣騰騰的仇恨。
“不打了!”蕭月冷冷的開口。
“真的嗎?”洛璃激動得熱淚盈眶。太好了,不用再損失財產了,這酒樓重建之後就可是正常營業了。
“下次接著打。”墨守辰冷冷的接下去。
哢嚓,洛璃瞬間覺得心都碎了,尤其是看著好像被空襲過的酒樓,她心裏那個痛啊恨啊苦啊,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痛苦得好比一個絕色美男露著大腿,伸出漂亮的手指朝自己勾了勾,等自己流著口水P顛P顛的被勾過去正欲上下其手的時候,美男猛的一拳將你打倒,之後又狠狠踩上幾腳,還大聲招呼旁邊的人說自已是道德敗壞的女流氓,末了還照張相作為犯罪證據,並收錄在教科書裏麵,作為男同胞碰到色女如何進行自我保護的反麵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