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登記正在井然有序地進行,由軍隊委派的老兵負責,此次匈奴來犯,燃起了全國上下的滿腔義憤。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群情洶湧,來報名投軍的青壯年也特別多。
最特別的是還有一個白頭老翁也來排隊,輪到他時,登記的兵士說“老人家,還是回去吧,您還是不太適合。老人說:“行軍打仗,老漢自認不行,但是燒的一手好菜,我想報名做火頭軍。
兵士說:“這火頭軍不僅僅是要做飯,還要砍柴挑水,軍情有變的時候,還要能拿起二十人吃的大鍋,迅速轉移,老人家你還是回去吧。看著老人黯然離去的背影,輕舞頓時覺得熱血沸騰。
這樣的軍隊,這樣的百姓,是匈奴人永遠無法戰勝的。輕舞排了足足兩個時辰的隊才輪到她登記。負責給他登記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滿臉虯髯,他例行公事地問了輕舞的姓名年齡籍貫。然後一一認真登記。
他仔細看看輕舞說:已經二十歲的男人,是稍微單薄了些,恐怕拿不起笨重的兵器,就分到騎兵三營吧。輕舞在另一個老兵的帶領下,來到自己的營帳裏。營帳裏的人見來了一個俊雅如玉的翩翩少年,很是稀罕,不由都走上前。
其中一個壯漢說:“這位小兄弟,看你手無縛雞之力,不如去申請當個文書吧。”這兩軍對壘可不是好玩的,說完把上衣一脫,之間他的身上是累累的疤痕。這全都是匈奴兵留給我的,不過我也沒有便宜他們,給我留下記號的敵人全都死在我的刀下。
他就這樣著上身走過來,捏捏輕舞的手臂,不由搖頭說:“你看你,小胳膊小腿的,這可怎麽上陣殺敵呀。”這光有滿腔熱血可不行呀。眾人都哄笑起來,輕舞被他突然捏住手臂,頓時臉頰緋紅,又強作鎮定地說:“這位兄台貴姓。”
壯漢說:“我姓胡,因為上陣殺敵曆來都是隻需一刀就將敵人斃命,所以他們都叫我胡一刀。”輕舞看著眾人略帶鄙夷的目光,不由心中不服。於是笑著對胡一刀說:“一刀兄,我們來比比腕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