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經是八月中秋,本該是人月兩圓的日子,皇太妃照例在後花園設宴賞月,比往年,隻是多了皇叔和馨兒兩個客人,太妃和皇叔在席間推杯換盞,情意綿綿,皇叔也是就不醉人人自醉,再加上本來就不勝酒力,不久就酩酊大醉。
王爺想起昔日和輕舞賞月時,她笑靨如花的樣子,今日月依舊,人何在,難抑傷感,不由悶悶不樂,開始自斟自飲起來,皇太妃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由他去了,不久他也喝得酩酊大醉,婉兒正要上前攙扶,馨兒就出席自告奮勇地說要扶他回房,皇太妃一揮雲袖,說你們去吧。
從昨夜的宿醉中悠悠醒來,王爺緩緩地睜開眼睛,不由大吃一驚,自己的懷中,竟然擁著一個潔白柔軟的女子身體,目光再遊移到她的臉上,他頓時從榻上跳了下來,竟然是馨兒,自己的親妹妹。卻陡然覺得身下一涼,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和馨兒一樣**。
昨夜他夢見了輕舞,穿著一襲飄逸的白衣,秀發柔順地垂在肩頭,情深款款地向自己走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灼熱和狂野,燃燒在他心裏,這個自己如瓷般珍惜的女子,在無名穀裏,在大理,甚至在軍中的營帳裏,他都拚命地克製著自己心中的渴望,想要擁她入懷,想要和她一起共赴溫柔鄉……
那麽自己是把馨兒當成了輕舞嗎?他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蹲在地上,痛苦地捶打著自己的頭,
馨兒看著他,昨晚自己明明喝得不多,卻好像意亂情迷,竟然和王爺發生了這種共赴的風月之事,隻是他是自己喜歡的男子,她最初的嬌羞過後,竟然還有一絲絲的竊喜,隻是他口中喃喃念著的那個名字,刺痛了她的心,舞兒舞兒,為什麽這個名字聽起來如此地熟悉和親切,好像這個舞兒和自己也有著莫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