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的話好像晴空霹靂,讓馨兒的心頓時被擊中,她歇斯底裏地說:“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就是欺負我沒有以前的記憶,就這樣隨便這樣信口胡說是嗎?王爺他怎麽可能是我的親生哥哥。那麽我又是誰?”
婉兒自知失言,慌亂中竟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馨兒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上前憤怒地搖晃著她的身體,你說呀,快說呀,我到底是誰,我是誰。
婉兒看見她這麽激動,就指著湖邊的涼亭說,我們到那裏去談吧,這裏會有人來往,不太方便。
馨兒在極度憤怒之下,飛身而起,踏水無痕,到了湖中的湖心亭,把雙手負在自己身後,在那裏等候婉兒。
婉兒猶豫地緩緩順著湖心的長廊走向湖心亭,從小接受的嚴格訓練,早就讓她養成了守口如瓶的習慣,她也不知道今天怎麽會說出這些話。
也許是因為看見馨兒口口聲聲王爺是她的男人,或許是因為她竟然得到了王爺,成為他生命裏的第一個女人,雖然這隻是皇太妃精心安排的一個陰謀,隻為了出去這塊絆腳石,但是依然讓他無法忍受。
麗妃喂輕舞喝完燕窩粥,用絹帕細心地擦拭著她的嘴角,她看見輕舞漸漸紅潤起來的臉色,欣喜地說,妹妹,你的臉色好多了,我想在過一段時間,你就可以痊愈了,到那時候,你想去哪裏?
輕舞想了想,自己生命裏最親近的人隻有麗妃和王恒了,隻是宮中這個是非之地,她一刻都不想多待,她說:“我可能會去找我的哥哥。”
麗妃說奇怪地問,誰是你的哥哥?
輕舞將這些年來,自己女扮男裝,跟隨王恒從京城出走,在大理,在軍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麗妃,並解釋道,他現在就住在我的府上,名義上是我的副將,其實他的文治武功無不在我之上,他說他不想要什麽榮華富貴,隻想在我身邊保護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