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一劍揚威,鳳城百姓奔走相告,大聲叫好。
消息傳出來,柳家宅院國丈柳天霸大怒,深夜派人八百裏加急往京都皇城送密函。
寒烈獲知消息,匆匆來報上官飛燕。
“大人,依在下來看,柳家此番定是秘密相告貴妃娘娘,不出五日,京中定會來人向大人施壓。大人是不是該做好準備了?”
上官飛燕手中握著有關九王爺東陵昭的案卷,她抬頭,一道精光流瀉清眸眼角。
“準備什麽?順其自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意就好。”她笑了笑,繼續低頭看著案卷。
“飛燕,你太輕視柳家人了,他們柳家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他們真的想對付你的話,飛燕你一定要有個萬全之策才行,否則的話,別說替欽完成遺願了,就連飛燕你的性命都要搭進去了。”
雲翩翩有些急了。
她太過了解他們柳家人的做法,上官飛燕此舉根本就是在向柳家人宣戰,或者說,是向柳家的後台宣戰。
那權傾朝野的九王爺東陵昭是柳家的堅固靠山,就連當今皇上都要禮讓這位九皇叔三分薄麵,就別說小小的四品大員了。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身在朝堂的每個官員都深諳其道,雖不言明,但個個心中撥弄的算盤可精著呢。
所以,就算上官飛燕將柳延豹關押縣衙大牢,那柳延豹也壓根沒受過什麽罪,在地牢之中,那巴結柳家想要烏紗帽節節高升的縣官老爺,早就安排好一切,將柳延豹伺候得比供奉自家祖宗還要殷勤三分,那柳延豹在地牢裏的生活除了不自由之外,其他的跟他在家中毫無二樣。
而上官飛燕這幾天在聽聞了寒烈從地牢中打探過來的消息之後,她沒什麽表示,也沒什麽行動,連眉頭挑一下的驚訝表情都沒有。
她隻是淡淡地吩咐著寒烈調來一切有關九王爺東陵昭的信息情報,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經曆,詳細到吃穿住行,喜惡程度。然後就整日鑽在書房中研究,卻並未有半分行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