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剛起了一個念頭,那侍衛已經恭敬地將珠寶箱奉上上官飛燕的雙手,而後低頭默默地退下去,退至柳貴妃的身側。
也許是她多想了,精神太過緊繃了。
上官飛燕搖搖頭,她將珠寶箱交給寒烈處理,而後安然地落坐在方凳上,隻是淺笑,不再開口。
上官飛燕剛起了一個念頭,那侍衛已經恭敬地將珠寶箱奉上上官飛燕的雙手,而後低頭默默地退下去,退至柳貴妃的身側。
也許是她多想了,精神太過緊繃了。
上官飛燕搖搖頭,她將珠寶箱交給寒烈處理,而後安然地落坐在方凳上,隻是淺笑,不再開口。
柳貴妃眼見上官飛燕收下她的厚禮,卻從未開口提起她胞弟一事,當下眉梢上攏起微微細浪。
“上官大人。”她輕柔地喚了一聲,來之前的那種百分百把握的沉穩自信到現在開始莫名地不安了。
上官飛燕立即站了起來。
“下官在,不知娘娘還有什麽吩咐嗎?”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了。”柳貴妃竟然沒有直視上官飛燕的勇氣,她似隨意提及。“是這樣的,本宮聽聞近日有人大鬧了上官府邸一回,那個人聽說跟本宮還有些淵源,不知道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
上官飛燕玩味地笑了笑,一雙清亮的眼眸,灼灼而閃。
“想不到娘娘已經聽聞了此事。沒錯,下官近日確實正在處理這件案子。前幾日,有個自稱柳延豹的男子,說是貴妃娘娘的胞弟,他不但硬闖上官府邸,打傷了下官府邸的奴仆,還口口聲聲威脅下官,要下官將拙荊交出來下嫁給他。”她話到這裏,話題輕輕一轉。
“下官以為,這個大鬧上官府邸,膽大妄為到掠奪朝廷命官之妻,甚至威脅朝廷命官性命的無恥之徒一定不是貴妃娘娘的胞弟。”上官飛燕非常肯定地下著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