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則繼續在發表著她的看法。
“第三,那個號稱雪狼國沙場戰神的赫連擎蒼,他的行為舉止有些怪異。按道理說,能夠坐在南院大王位置上的人,不該像他那樣不留餘地,咄咄逼人,過於暴露自己的弱點給別人知道。除非——除非是他自己想這樣。可是我卻猜不透他的用意,不明白他身為一國使臣,代表著整個雪狼國的榮譽跟尊嚴,沒道理就這樣輕易地在眾人麵前失了顏麵的。”話到這裏,上官飛燕一口氣說完,氣息有些喘了,她皺了皺眉頭。
“算了,算了,不去想他們那些人怎麽想的了,想得我頭都疼。反正到目前為止,隻要我們好好地呆在定王府裏頭就對了,我們暫時會很安全的。因為隻要我們呆在定王府裏頭,隻需要對付的人隻有一個九王爺,其他人會忌憚九王爺的勢力,在不能肯定我們跟九王爺的關係如何之前,是絕不會冒險走危棋來刺殺我們的。但倘若我們呆在別處,他們就會放手去做了,而我們要對付的人立馬就得翻上好幾倍。你想一想,這樣的選擇題擺放在我們麵前,我們自然是要選擇對我們最為有利的這麵了。”上官飛燕話到這裏,覺得寒烈應該明白了。
“屬下愚鈍,還是大人設想得周全。”而寒烈確實聽明白了,不過他看上官飛燕的眼神裏頭多了一些深沉的東西。
上官飛燕看著寒烈的眼神,她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寒烈,你是不是在想,本大人比他們更恐怖啊。”
“寒烈沒有。”他的目光在躲閃。
哼——
上官飛燕冷哼了一聲。“走了。”
她耍那麽多心機,究竟是為了誰啊?這個冷酷小子,哼哼——
他知道不知道,自古忠臣比奸臣更難做,因為忠臣要做得比奸臣更奸詐,更會玩耍手段,否則的話,忠臣的日子也為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