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烈,九王爺那邊究竟出了什麽問題?”終究是上官飛燕,鎮定地問道。
寒烈躊躇不定,冷硬的唇線緊緊抿起。
“寒烈——”上官飛燕缺了耐心地喚道。
寒烈冷著臉,終於還是開口了。“九王爺讓大人過去一趟,伺候王爺,伺候王爺——”
上官飛燕心頭一寬。還好不是指那件事情。
“伺候王爺什麽?”她追問道。
“九王爺要大人伺候他沐浴更衣。”寒烈冰冷的臉,此刻很臭。
上官飛燕聽罷,倒見怪不怪了。這個東陵昭昨晚都敢提出跟她同塌而眠,今日隻不過提出伺候他沐浴更衣,已經是大巫見小巫了。
“本官知道了,這就過去。”官高一級壓死人,何況還是陰晴不定的攝政王東陵昭。上官飛燕經過昨晚跟東陵昭的對話,心裏頭可算是明白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凡事有什麽地方可以為難她的,可以令她難堪的,可以令她不爽的,東陵昭都樂意去做,並很感興趣地去做。
所以,應付他的對策就是,隱忍著,暫時地委曲求全。
古有名言,大丈夫能屈能伸。
何況她都算不上什麽大丈夫,乃是區區一小女子而已。能屈能伸這四個字做起來就更為容易一些了。
寒烈跟雲翩翩在旁,大為驚訝。
上官飛燕怎麽可能眉頭都不皺一下,就應允了東陵昭的無理要求呢。而且這個無理要求,擺明了就是想要羞辱上官飛燕,上官飛燕又怎麽可以輕易地答應下來呢?
寒烈跟雲翩翩都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飛燕知曉他們眼中流露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她卻無法向他們解釋關於東陵昭怪異的癖好。
他的潔癖症很怪異,不容許屬下任何人動用他的東西,也不容許任何人靠近他的身側半分。
但他卻很喜歡指使她幹這幹那,也不介意她動用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