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飛燕眼神慌亂,低眉望了望空蕩蕩的邊緣,毫無支撐之地。
東陵昭卻邪笑著靠近。“想要知道本王的條件是什麽嗎?”他修長玉指輕輕一彈上官飛燕光滑細膩的臉蛋,桃紅色的唇瓣揚起狂放不羈的笑容。
“東陵昭,你——”上官飛燕探視到他鳳眸流轉的驚人亮光,神色大駭,她不由地開口有些期期艾艾起來。
東陵昭含笑地俯視著上官飛燕,他瑩玉之手輕柔地抬起上官飛燕的下巴,鳳眸之內折射著千萬種琉璃混合的光澤,光彩奪目,駭人心神。
“怎麽?輪到跟本王交易,上官大人怎麽就變得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了?”他語氣雲淡風輕,深藏的鋒芒卻令人不寒而栗。
上官飛燕看著自己腳不沾地,低首望下去,離她懸掛的枝幹足足有二丈之高,若是她此時跳躍下去的話,平安無恙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可是——
虎符在東陵昭的手中,他算準了扣住了她的要害之處,算準了此時就算他趕著她走,她也絕對不可能離開此地的。
真是可惱,可恨!
她清波一轉,暗惱在心。
麵上卻不得不佯裝一副嬌滴滴的柔弱樣子,水波汪汪地凝望著東陵昭,期翼能夠引起他的憐憫之心,能夠稍稍引起他心中的那麽一丁點的正義之氣,讓他將虎符交給她。
但是東陵昭這個人,很喜歡看手中獵物臨死前掙紮的那種絕望痛苦的表情,看著別人痛苦,看著別人有求有他,他就有一種莫名的舒爽。
尤其當這個人是眼前的上官飛燕時,他心中的那份得意別提有多強烈了。
上官飛燕見東陵昭不為所動的樣子,看著他淡淡地望著她,以一種貓耍老鼠的心態,居高臨下的態度麵對她,她就知道此計不成。
“東陵昭,就算要談交易,就算你要下官為你彈奏一曲,為你起舞一曲,最起碼你先將下官放下來再說。”上官飛燕皺眉輕道,看來這種激發他憐憫之心的婉柔方案實施不成功,她得換一種方法來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