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羽澤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的暗光,其實不用去看,他已經猜到,能讓祈巒塵陪著閑逛的女人是誰了?
除了冰霧還會有誰?
那晚上祈巒塵那企盼又忐忑的情緒已經表明了他的心意。
冰霧對他也有好感嗎?
這個問題驀然在他的心田躥升,他的心頭不由一震抽搐。
怪異的,極度不舒服的感覺隨之滋生,就好似每一次,他身上的寒毒爆發一樣。
“六哥,你怎麽了?”見彥羽澤沒有動靜的雨蝶郡主,正要催促,卻發現彥羽澤的神色有些怪異,趕緊問道。
彥羽澤的身體向來不好,這在皇室中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因而大家都彥羽澤也多了幾分憐惜和說不上的惋惜感。
然而彥羽澤卻又不同於一般的皇子,因為身體不好,而落得一身輕鬆,他反而挑起了暗訪朝廷內外貪官汙吏的重擔,為皇上分憂解難,為百姓鋤強扶弱。
因為朝廷內外,對彥羽澤是又恨又怕,有多少人暗中買凶劫殺,因此彥羽澤也總是險象叢生,危機重重。
或許是因為這些原因,或許是因為身體的緣故,彥羽澤從小就不大合群,不大愛說話,一張俊彥有著冰封初溶的冷峭,卻也有著讓人望而卻步的淡漠。
雨蝶郡主算是為數幾個不怕他寒意的親人,雖然他對她也同樣的不會那麽的特別的,但是,多少年下來,雨蝶郡主也算是和彥羽澤走得近的人之一了。
而關於彥羽澤的情況,雨蝶郡主也相應的了解得多些。
因此,一看到彥羽澤露出這樣的神態,雨蝶郡主還以為他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沒事,走吧。”其實彥羽澤想說的是,他先走,雨蝶郡主自己去看,可是一出口,才發現,他沒有拒絕雨蝶的邀約。
“那快走吧,六哥,要不塵表哥該回去了。”雨蝶郡主一聽沒事,就急聲催促道,就怕去晚了,祈巒塵和那個陌生的女人走得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