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婚房內,一點聲息都沒有。羅婭感覺自己就像進入了隔離區,或夜裏滲人的亂葬崗。沒錯,她就要進入婚姻的墳墓了。
等了許久,門終於被無意識的推開。聽著來人走路的腳步聲,散亂而無目標,時不時有摔倒的危險。嘴裏亂竄出一些不成字不成句的聲音,顯然是喝多了。大概是好奇屋內喜帕遮蓋的“某物”,他終於在分不清方向的混亂中,朝著頭蓋喜帕坐在床那邊的人走去。
“美人,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又可以洞房花燭了?”
那男人一來,就整個把羅婭抱在懷中,手還不安分的亂來一通。羅婭強忍著隻是把他一把推開,並不說話。跟這樣惡心的人確實無話可說。她實在不敢相信,當日在金國冷漠的二皇子,現今如此的“色流”之狀,並且說話像下流花花公子的無賴。
“來,給爺看看,我的小美人長啥樣。”
他說著,就要來揭羅婭頭上的喜帕。結果還沒等他的手做進一步實施,羅婭已經霍的站起來飛了一腳過去,那人便踉踉蹌蹌倒了下去。嘴裏哎呦哎呦不停的痛苦叫著。
羅婭大概受夠了一路的妥協和親。借著喜帕下,可以看到的那人倒地的半個身子,她二話不說,上去又給了他一腳。還是不過癮,再來一腳?
啪的一聲,門在外麵被踢開了。下一刻,羅婭要再踢一腳的動作,被人粗魯的抓住身體動彈不得。這不像是剛才要輕薄她的人,再下一刻,羅婭的喜帕被他揭開丟在一旁。
束縛眼睛視線的喜帕被揭開,羅婭愣愣的看著擒住她的手,並揭開她喜帕的人。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一絲冷酷。麵色現在並不好看。就像明明不在乎他的妻子,卻又在憤怒的抓奸。
這是誰,好像熟識又不認識,在哪見過?再看向躺在地上哀叫的那男人,他穿著一件花哨的上等衣料的袍子,臉有點像正在握著她手的男子。其實若論,地上躺著的男人,根本沒眼前的冷酷男子有魅力。不論臉型表情舉止,遠遠不如冷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