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魅已不再想和伊兒一同跳入無底洞而死,反而要把伊兒帶離危險之處,翼锝很是惱火。不容多想,一幫死士已經朝魅和伊兒而去,攻擊他她們。
這幫死士隻聽主人的話,毫不客氣的襲擊魅。
對付木遠浩也許不及,可是魅對付這幫死士卻是綽綽有餘的。魅剛想用剛才的赤火煉獄功去對付他們,這一招定將這些死士身體四分五裂。然而快他一步的卻是不動聲色的木遠浩,他利眸閃著寒光,右手朝這些紅衣死士大手悠然一揮,內力逼出來的強勁綠光勁力十足橫掃紅衣死士們,隻聽死士們慘叫一聲,全部倒地再也動不了。
對於魅的功夫,木遠浩不是不相信他能擺平這些死士。隻他的招式太過陰邪殘忍,死士身體四分五裂的場麵,不宜讓伊兒和母後看到。
“父親,你真的連您的兒子也要殺掉嗎?”
魅真的不相信他的父親會讓死士對付他。
翼锝不肖的看向魅冷笑,“本來我可以選擇繼續欺騙你是我的兒子,這有利於我行事。不過你也聽到了莫言說的話,我愛的人隻有無言,我曾發誓隻愛她隻擁有她一個女人,別的女人我不肖於去碰,自然隻有金淵是我的兒子。為了表示我對無言的愛,我承認你不是我的兒子,你就是那個金國皇帝的兒子。”
他的話像染料一樣,在魅的臉上“塗”上霜白的臘色,魅的臉再無生氣。
他的兒子坐在魅本該坐的位置上享樂,而痛苦和仇恨卻讓魅加注在身上。魅覺得天下的諷刺都集在了他身上,還有他的父皇母後身上。他最痛心的便是自己真正的父母。這讓他想起了杜鵑下蛋,下在了另一種鳥的鳥巢內,而那個鳥巢的主人就是魅的親生父母。他她們以為那是他她們的孩子,而事實是他們的孩子已經被杜鵑家族擠掉不知所蹤。
他她們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哺育著這個奇怪的“孩子”,殊不知待到他她們的“孩子”長大繼位,就已經宣誓了前足血統被替換,他她們努力的“建築”得到的一切都輕而易舉的被人奪去而不自知。